哭得他胆汁都快要吐出来了。

    “咋样啊?”

    鲍素云问。

    杨华洲摆摆手,老半天不能开口。

    一开口,他怕自己就会吐出来。

    鲍素云也不敢再问。

    接过杨华洲喝过的药碗,鲍素云打算去灶房那清洗下。

    这碗是先前夜饭后洗完锅碗,她随手拿回屋来喝药的。

    她屋里也有茶碗,但就两只,不打算用来沾药。

    这会子摸黑到了灶房门前,发现灶房门竟然是锁着的。

    鲍素云只得返了回来。

    打算明日早上过来做早饭的时候,再带过来。

    屋里,杨华洲已经脱掉了衣服躺到了被窝里。

    她也上了床。

    还没躺下,男人就压了上来。

    粗糙的大手,揉着她胸口的两只白面馒头。

    他喘着粗气,跟一只饿急了的野狼似的。

    她心下一喜,难道那药这么快就发力了?

    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她迎合着。

    很快,两个人都把衣服给扯了个精光。

    可是,又是在最后一刻。

    气儿又泄了……

    杨华洲沮丧的躺了回去。

    整个人,就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鲍素云安慰着他:“才刚喝下去,那能那么快呢?”

    杨华洲点点头,“是我太心急了。”

    鲍素云咯咯笑了。

    手指往他胸膛轻戳了一下,“呆子,你猴急个啥嘛,我是你媳妇,早晚都是给你睡的,又跑不掉!”

    这话,杨华洲爱听。

    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鲍素云。

    两个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憧憬的小两口,就这么依偎着睡去。

    隔天,两人还在睡梦中,就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谭氏的怒骂。

    “不得了不得了,这贼是要逆天了……”

    杨华洲和鲍素云穿好衣服来到屋外,见谭氏正站在灶房门口。

    隔壁屋,杨华明和刘氏也出来了。

    “娘,一大早的你咋又嚷嚷上了啊?”

    杨华明揉着惺忪的睡眼问。

    谭氏没好气的道:“家里出贼啦!”

    “呀?”

    杨华明惊了下。

    “丢啥啦?”他大声问。

    刘氏也竖起了耳朵,心道不该呀。

    这段时日,她都没出手。

    难道,冒同行啦?

    那边,谭氏指着灶房里面大声道:“家里吃饭的碗,少了一只!”

    “啊?”

    杨华明傻眼了。

    “嗨,还以为啥值钱的玩意儿呢,不就一只破碗嘛!”

    随即,打着呵欠回屋睡觉去了。

    刘氏问谭氏:“娘,咱家那么多碗,你瞧错了吧?”

    谭氏道:“咋会?那些碗,我一天数三回。”

    “少了几只,我心里一清二楚!”

    刘氏翻了个白眼。

    一摞子豁了口的碗,有啥好数的?

    “老四家的,这碗是不是你拿的?”

    就在刘氏准备回屋去的当口,谭氏喊住了她。

    刘氏一拍大腿,冤枉得直嚷嚷。

    “天地良心,那破碗啥都没装,我再咋地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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