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那位埃德蒙王子,他是个很有见解,但也过于有见解的年轻人。至于留在白银堡的威尔士……他能不能管理好这个国家并不重要,因为北境公爵维多利亚•维尔德和西境公爵柏德文•法兰克林已经提前抵达了白银堡,而且还有国王御前首相艾登作为王室派的支柱,白银堡仍然稳定。”

    “……那威尔士还真是个可怜的王子,”索尔德林耸了耸肩,这位亲眼见证安苏七百年历史的高阶游侠似乎对现在的“私生子王室”并不怎么感冒,更没多少尊敬可言,“他在城堡中只是个象征而已。”

    “对于弗兰西斯二世而言并无所谓,整个第二王朝都是在北境公爵的扶持下建立起来的,维尔德家的人在不在白银堡,摩恩这个姓氏都只是个象征——在这种情况下,更容易控制的威尔士能让他省不少麻烦,”高文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这和我们关系不大。”

    琥珀有点奇怪:“那你把我们叫来干嘛?”

    高文没有搭理身旁的半精灵小姐,而是看向拜伦:“战斗兵团的春季扩军和新武器列装进度如何?”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现场每个人就都愣了。

    他们从高文的态度中嗅到了一丝令人不安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