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台地狱,不再说话。

    上敬爪子弯曲,语气越发低沉:"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死?就因为曾经的战爭?"

    "你们人类自己也有战爭,无时无刻不在死亡。"

    "为什么你一定要抓住这点不放?"它发出尖锐的嘶吼,死亡的恐惧让它癲狂,它瞪著陆隱:"我的命难道只能被当做报仇泄愤的筹码?我是上敬,是祖翎,拥有创造仙翎的能力,拥有强者的实力,

    你不该让我死,不该。"说完,转身就逃,冲向远方。

    陆隱吐出口气,说实话,他確实没打算放过上敬。

    仇恨没什么该不该的。

    对於那时候的人类先辈来说,他们的命能用价值利益衡量吗?

    何况一个上敬並不能为他带来多大的价值,要说瞬间移动,陆家有了,儘管有距离限制,可这个限制在不断被镜光术打破。

    要说实力,上敬还比不上混寂,青莲上御他们。

    何谈价值?

    报仇就是报仇,泄愤也好,祭奠也罢。

    即便有人说他鼠目寸光也无所谓。

    他就是要解决仙翎,让红莲冢成为歷史,让仙翎活在过往。

    唯有这样才对得起那一刻死去的人。

    人的歷史永远不能忘。

    上敬从没有一刻那么渴望能瞬间移动,从没有一刻那么渴望速度。

    快,快,快。

    它要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为什么还不放过它?

    都离开那片混乱的方寸之距了,它都带著仙翎一族远离主一道,远离曾经的过往,为什么还不放过它?

    报应,难道真有报应吗?

    一只手落下,按住上敬脑袋,將它生生压入点將台地狱内。

    因果开始增加。

    上敬在点將台地狱内撞击想要逃出。

    可比告天那次,它难了太多太多,根本不可能逃出。

    陆隱可以秒杀其它仙翎,但上敬存活了太久太久,它能增加的因果甚至不在圣擎,圣暨它们之下。

    他一边用上敬增加因果,一边研究那个镇器浊宝。

    舟,绝对是镇器浊宝,寻常浊宝撑不住他的力量。

    但具体有什么用?如果上敬知道绝对会告诉自己。它是真不知道。

    陆隱盯著舟看,研究,时间缓缓流逝。

    一段时间后,他有了猜测,这条舟的材质是木头,什么样的木头居然可以成为镇器浊宝?那么坚硬?

    他能想到的是--双擎。

    正是大脸树与逃跑的大树。当然,这东西肯定不是以它们的材质製作,太久远了。而主岁月长河那边有眾多双擎,那是可以扛著岁月古城行走岁月长河的,以它们的材料製作舟,才说得过

    去。毕竟能在主岁月长河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