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双手胡乱挥舞,刘危安一惊,闪电来到床前,刚刚把她的腿按住,赵含情就睁开了眼睛,虚弱中带着后怕,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看着刘危安。

    “我们还活着。”

    “我们都会活的好好的。”刘危安慢慢收回了手,“本来我还有点担心,但是现在信心十足了。”

    “为什么?”赵含情用毛巾把头上的汗水擦拭,虽然心情不佳,还是忍不住好奇。

    “大师说过:梦都是相反的。”刘危安笑着道。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赵含情呆了一下,方道,神情却不知不觉缓和了一点。扭动了一下身体,出了一身汗,衣服黏在身上让她很不舒服,抬头问道:“现在什么时间了?”

    “下午两点。”

    “啊——”赵含情脸色一变,“我们……岂不是?”即使没有上过军校,也知道长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是大忌,公安局养的军犬可不是宠物狗。

    “没事,我们晚上离开。”刘危安给了一个放心的笑容,没有解释周天晚上把赵含情的裤子还有带血的纱布分成许多分,分布在整个城市的各个角落。信丰市的军犬再多,没有一天的时间也搜不完。而且,这个地方被他用其他的药水掩盖了气味。但时间内,还是比较安全的。

    吃了一点东西之后,赵含情再次入睡,刘危安拿出电话,拨通了白灵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