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沉,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有证据能证明少爷是做了这辆马车离开的吗?”赵二爷手指一紧,王佑钧死了,以王家的脾气,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赵忠堂怕死好几次了。
“没有!”赵悲摇头,别说深更半夜,就算大白天,只要是王家不想让人看见,会有很多办法让人看不见。
“准备重礼,送去王家——不,我亲自走一趟。”赵二爷知道事不宜迟,虽然很可能已经迟了,但是他不能不做最大的努力。
赵二爷带着千万重礼进入了王家,为王家的老太爷的大寿提前送上礼物,这叫师出有名。刘危安带着申怡云和郑影儿在香风楼饮茶赏景,任少君却没有来。
“会不会打起来?”郑影儿很期待,这件事就是刘危安和任少君策划的,她站在刘危安这一边的,希望情况按照剧本来走。
“这位赵二爷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能带着礼物上门,说明他没有撕破脸的打算。赵忠堂并非他的儿子,只是他的侄儿,他做不了拼命的决心,如今的赵家不是刚刚来的那几年,不需要使用‘光脚的不怕穿鞋’这样的心里安慰,赵二爷的心中早没了锐气。”申怡云道。
“可是,不打起来后面的戏就没法演了。”郑影儿道。
“这就要看任少君的本事了。”申怡云道。
“我听说王家对血脉很重视,任少君想混进去,怕是不容易。”郑影儿道。
“我观任少君离开的时候自信满满,应该在很早之前就埋下了伏笔。”申怡云道。
“赵二爷已经进去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动静。”郑影儿觉得没戏了。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申怡云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那又怎么——”‘样’字还没说出来,郑影儿的大眼睛猛地迸射出光彩,惊喜地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