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房车里,于嘉理隐约也听见了手机里的声音,睁大眼看白浩南只停顿了一下,就答应下来问了地址挂掉电话:“什么?我这个关键时候,你居然要走?”
白浩南再摸摸大理石云纹的抛光方向盘,手指在上面敲敲开口:“牛儿无论如何不会在电话里叫我建国,他肯定出事被人逼着打这个电话,我熟悉他,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你只要一声令下,无论外面的警察,还是家里的亲戚朋友帅哥,现在都能抢着给你当司机保镖,不差我一个,但牛儿能找的只有找我。”
于嘉理耐心而理智:“你现在不一样了,公司运作需要你,别人有事我们完全可以安排委托人去,你把地址给我,我马上找人问一下,立刻就能安排人手……以前是老谭的人接触这些破事儿,现在我还是能找人。”
白浩南感谢:“能问问当然好,但牛儿不是别人,他在等我去,而不是其他人,这种事情我信不过别人。”
于嘉理提醒他:“你现在已经是职业经理人,有身份的人,而且还有点不能见光,如果再去涉足这些有危险的事情,说不定我都帮不了你的话,眼前这一切都有可能会失去!”
白浩南平静:“是我的,终究都是我的,不是我的,挖空心思也没用,除了帮我照顾下阿达,能借我个车不,就我那POLO的破车都行,听起来就在这省里,不算很远,我马上就走,我不能让牛儿受罪,特别还是我鼓动他去的。”
于嘉理有点咬紧了牙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变得有些陌生的男人。
有些人,好像永远都没法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