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想想身上的担子,一时就有些发怵。
谢俊平没料到这哥们儿人高马大的,竟然想临阵脱逃,恨铁不成钢:“你紧张个屁,这里是社交派对!学生层面其实很简单的,不外乎找个名目放松。场地、酒水、美女、俊男,还有不可说的那些东西……怕唐仪看上你?看上又怎地?你难道练得是童子功?”
“你才练童子功!”薛雷嗓门拔高了一层,可接下来还是发虚:“你们都玩得这么疯啊?”
“各有选择而已。多参加这种活动,你才能找准定位,知道以后能和谁合作,哪个是可以利用的,哪个是用来出卖的,哪个是要躲得远远的……”
谢俊平玩了把深沉,看薛雷的表情,一口唾沫喷出来:“你真信啊,一帮学生,学生!谁不是先玩个五迷三道的,不顺眼干架,顺眼的更要干架,干出交情,一切好说话。再说了,咱们只是未雨绸缪,未必需要看唐仪的脸色,只是给她面子,走走走!”
强拽着薛雷,一行人便延着观景平台转圈儿,三转两转,便到了一家半开放式的角落酒吧。这里排着一圈环绕式的沙发,没设灯光,只有幽蓝的光芒,从世界第一的圆柱水箱里洒出来。
沙发上坐着七个人,四男三女。
“找到正主了。”谢俊平低声说了句,随即大步向前,走到环节沙发外侧,一巴掌拍在靠背上,把离得最近的那人,吓了一跳。待回头看时,就是一声笑骂,这就算搭上话了。
由于光线昏暗,目窍修行又在敛藏时段,罗南自然就用精神感应加以分辨。很快就觉得,除了与谢俊平交流的姚丰不算,那边六人里,三位男性都挺扎眼的。
里面两个比较年轻,二十来岁;还有一人年龄大些,三十岁靠上,这份年龄在本次派对里,已经超纲了。
谢俊平开始介绍:“喏,都是一块儿过来玩的死党。薛雷,青年武术家,第一流的。霜河实境知道吧,府东大道那个,最后一波主动撤出人员,里面就有雷子。
“罗南,也是最后撤出的人员,非常出色的心理专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罗南听得心绪复杂,难得谢俊平想出这些词儿,给两人吹嘘,可心理专家是什么鬼?
另一边,姚丰也心里嘀咕,一贯带性感女伴出席的谢俊平怎么突然转了性,但姿态上还是很热情,主动互贴手环,交换了联系方式。
末了,姚丰回头,准备他介绍这边的人。
偏在此时,有人开腔:“霜河实境?这就有意思了。我姐小气,那档子破事儿,都没人给我个明法说法,要不你们给我讲讲?”
说话的人,正是罗南注意的三位男子中的一个,他坐在最里面,穿的是一身军服。军人也是职业没错,可常人穿上,不免有违法之嫌。
此人坐着也没个正形,双臂都架在沙发靠背上,占了好大面积,吊儿郎当的模样。
如此调子,看得谢俊平不爽了。从来都是他摆给别人看,什么时候自家消受过?感觉到对方言语中的倨傲,他心中才一怒,肋下却被胡华英轻捣一记,
还有姚丰,也借着昏暗光线,对他猛打眼色。
谢俊平没喝酒没嗑药,脑子还是清醒的。他心头微跳,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姚丰抓住他一窒的空当,抢先介绍:“来来来,先互相认识,我给你们介绍……
“何东楼。”
里面那位“军人”举了举手,和报名签到似的,声音倒也开朗:“纯粹是个外人,过来凑热闹的。”
谢俊平脑子里转了一圈儿,真没想到这是哪路神仙。但此人看上去不算深沉,大致的性子能猜个差不离。
纨绔,大纨绔!
大概同性相斥,谢俊平怎么看这家伙都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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