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真好奇地问:“真心爱着一个人,又是一种什么感觉?”
宁妃的眼神变冷了,她淡淡地说:“就是…你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不管这些事情是不是你能承受的,只要一想起他,便会充满力量,不管不顾地做下去。”
赵佑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梁翊对映花的心思,应该也是这样吧!这一路虽危险,可只要他想起映花,一定会想尽所有办法,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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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翊和吴不为从湖县出来以后,一路向西而去,踏上去尚州的道路。梁翊闷闷不乐,吴不为高冷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道:“小娃娃,‘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你可以在外面多待一段时间,为啥要不开心?”
梁翊闷闷地说:“我见不到映花,怎么可能开心?”
“咳…”吴不为无话可说,只好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浓烈的酒香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不过好酒下肚,自然是酣畅痛快的。他一抹嘴唇,笑道:“小娃娃,你什么时候陪我喝酒?”
“你喜欢,我现在就可以陪你喝。”
吴不为又喝了一口酒,冷笑道:“不要,你心事重重的,喝不痛快。”
“老爷子毛病真多!”梁翊也笑着说:“你给我喝,我还不稀罕,你嘴那么臭,用你的酒壶喝酒,我会中毒的。”
吴不为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太爱干净的人不好养活,比如你和你弟。”
梁翊气得想打人,不过念他是长辈,还是不跟他计较了。那个书生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梁翊轻轻一瞥,就能看到他。梁翊叹气道:“他武功不低,只是偏偏跟我抢人头,完全没有胜算,回去肯定要被老板骂死了,真是可怜!”
“呵,还好意思说别人,我看最可怜的人是你!”
梁翊笑得分外灿烂:“我有映花,怎会可怜?”
“呸,不害臊!”吴不为猝不及防被他一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梁翊笑着说:“吴爷爷,你别急,我想正儿八经地问你件事,那个书生用的兵器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不知道吴前辈可否赐教?”
吴不为瞬间容光焕发,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他那件兵器长得像铜钱,又特别厉害,所以江湖人称‘夺命铜钱刀’…”
梁翊皱着眉头打断了他:“什么破名,这么难听?跟我的‘残月弓’差了十万八千里!”
“瞎讲究!”吴不为气冲冲地丢下这一句,赌气般地说道:“不跟你说了。”
“好啦好啦,算我错了,你再给我讲讲吧!”
吴不为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便又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那个圆饼看似懂人心思,其实不过是拿着它的人用一根细绳操纵它。这跟绳子细如毛发,却又硬如钢铁,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我也只在古籍上看过,这是第一次亲眼所见,如果能把这把刀抢过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您老人家消停消停吧,君子不夺人所爱。”
“嘿,只要我打赢他,就可以抢走他的兵器,他肯定没脾气。”吴不为回头看了书生一眼,似乎已将那圆刀收入囊中。
梁翊不再理会吴不为的野心,若有所思地说:“看他的身手,不应该是籍籍无名之辈,可能是我离开江湖太久,都没有听说过最近的后起之秀。”
“我一直在江湖飘着,也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吴不为顿了顿,又说道:“或许他根本就不在江湖出没…”
梁翊说道:“真该好好问问他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夏源…”
吴不为不耐烦地说:“想问你就问,憋在心里做什么?”
“不问,除非他自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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