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杀人,请各位行个方便。”

    那队长犹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担心头顶的乌纱帽,便战战兢兢地说:“不行,把你放走了,我们就没活路了。弟兄们,上!”

    士兵们哇哇呀呀地冲上前去,队长吹响了口哨,似乎是在召唤支援。林充阳被几个士兵包围,若他大开杀戒,冲出包围只是一瞬间的事。可他不想违背誓言,所以尽量避开他们的要害,打得比以往更辛苦,可谓煞费苦心。

    梁翊一直握着刀把,紧张地观察着形势。援兵还没有到,直指司那两个使者却按捺不住,从马背上飞来,他们二人都是使剑的,剑尖冲着林充阳的胸口。可他俩还没有靠近包围圈,两个路人却将草帽一摘,挡在了两个使者前面,他们握紧手中的匕首,豪爽地笑道:“林兄,这儿交给我们,你快走吧!”

    林充阳已经将那几个士兵收拾得差不多了,他看到了梁翊拴在一边的马,一个跟头翻了过去,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他并没有冲出城门,而是转过身来,一刀划下,直指司两个使者的脸上登时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林充阳喝道:“二位兄弟,快点儿上马,随我一起杀出城去!”

    那两人武功不弱,趁白泽、毕方两人疲软之际,他们腾空而起,踏着两个使者的肩膀,飞到了他们的马上。梁翊也没想到西门的守卫会是如此松懈,如此一来,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师父也能顺利地杀出城去。就在他稍稍放心之际,刚上马背的两个人却突然挺直了脊梁,脖子向后一仰,便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起来。

    他们倒地之后,梁翊方才看见,原来带头杀过来的正是张英。张英见二人倒地,便收回修长的手指,冷漠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好像是笑给梁翊看的。

    突然的剧变并没有让梁翊心慌意乱,他更用力地握紧了刀,扭头看向师父,眼神仿佛在说:“别浪费时间,快走!”

    林充阳苍老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躺在地上挣扎的那两个兄弟扭曲得像被丢进蒸锅里的活虾,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受尽了煎熬,用尽力气扭转着身体。林充阳不忍心再看他们,再看向张英时,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怜悯,而是充满了愤怒和冷酷。

    张英很久都没有遇到对手了,他看到了林充阳眼中的凶光,反而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手在宽大的衣袖里翻飞了一番,待举起手来,右手的指间已插满了四根闪闪发光的银针。梁翊刚要惊呼一声“小心”,林充阳几刀便将银针全挡了下来。

    “果然还是有点本事的!”

    张英阴森森地笑了两声,转眼间,表情已冷若冰霜。林充阳几乎同时跟张英从马上飞了起来,张英率先伸长双臂,白皙袖长的手指变得像十个锋利的铁钩子,毫不留情地向林充阳抓了过去。林充阳呵呵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会张英的“金刚秘术”,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反向一折,“咔嚓”一声脆响,张英的右手腕竟被林充阳生生折断了。

    张英痛到极致,却忘了惨叫,只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充阳——自己的金刚秘术犹如一层铠甲,足以遮挡外界的攻击。可林充阳却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这次铠甲打破,还在一招之内折断了自己的手掌。张英从未首此奇耻大辱,他捧着破碎的右手,凄厉地扬天长啸起来,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丢人。

    林充阳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两个人,他们已经彻底停止挣扎了,应该是已经死去了。林充阳心如刀绞,闭上了眼睛。就在这一瞬间,张英再度蓄力冲了过来,可林充阳只用一掌,便挫得他胸骨断裂,口吐鲜血,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住了。

    林充阳冷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打不过我吗?毫不夸张地说,你的金刚秘术都是跟我偷学的,可是只偷到了招式,没偷到心法,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要我的命?”

    看架势林充阳不灭了张英,他是不甘心逃走的,可城楼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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