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这小娘子跌死跌伤,弄的自己项上人头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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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诠眼巴巴的瞅着心上人越走越远,眼圈渐渐红了起来,直想大哭一场,嘴上不敢说半个不好,但心里已是大骂皇帝不是东西。

    几个所谓的好友也缓过了神,也没照顾萧诠的心情,倒也没拿他开玩笑,只是窃窃私语中都觉此行不虚,过后又多了一桩谈资。

    皇帝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遥远,只是轻易见不到而已,没什么太多的稀奇之处,但皇帝要是和名妓沾了边,那可就是贵族中间很好的话题了。

    唯独独孤家的女儿有些郁郁,竟然被一个妓子比了下去,皇帝真是没眼光,妓子不过能娱于人前,他们独孤家的女子却能助人成就大事,身为一朝天子,怎么能为美色所迷,看都没看她一眼呢?

    哼,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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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破倒没有昏君的自觉,行有不远,他们便进入了工地的范围,走走停停看看,阎立本掏出了他亲自画的工程图,指指点点的跟皇帝解释着这里要建什么,那里要建什么。

    大家都进入到了工作状态,和后来领导视察差不多,走马观花,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意义,可却能让工程顺利进行下去。

    至于皇帝在途中捉了个名妓随行,大家心照不宣的都是闭口不提,像魏征这样的,则在琢磨着过后要不要谏上一谏,很好的谏言题目,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让皇帝恼羞成怒罢了。

    加入队伍的人越来越多,能去到皇帝身边的人却没几个。

    马周带着人过来了,自长安海事学院动工之后,他便住在了这里,吴王杜伏威只不过是偶尔才来,马周便成了他的代表,监督着工程进度。

    换句话说,马周现在就是个工头,什么事都能管一管,至于人家听不听他的则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