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难堪的情况了。
也就是李义琰不善辞赋,不然的话回去一定会作上一首,以记今日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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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毕竟明经进士确实有其优势,文章做的好,官场之上这个是极大的优点,文书往来乃重中之重,而且他们在读书人中间很有号召力。
即便有皇帝授意,朝廷故意想要拉低一下明经科进士的地位,也要有个限度,明算科之后,便是明经科进士入座。
李义琰稍稍松了口气,跟在前面几人身后入内,前两天他们兄弟两个到礼部学习了一下礼仪,倒也不虞出丑。
接下来是明字科,这几位就有点心塞,还是大科之末,没有把明经的那几位给比下去,心里不太好受。
杂科的进士落在后排,他们人数最多,却没什么好抱怨的。
和那些大科比起来,他们属于“专业人士”,天文地理,农业工商,所以说天下百业,只要你想加进去,便都属杂科之列。
从这里就能看得出来,读书人的选择方向必然是以几个大科为主,其余杂科在读书人眼中,前景明显逊色许多。
等到进士们坐定,主持此次杏林华宴的两位朝官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进士们起身施礼,两位朝官稍稍回礼,在主座坐下。
一个是礼部侍郎杜淹,一个则是吏部侍郎房玄龄。
没什么可说的,礼部主持科举,吏部手中握着的是这些进士的前程,如今不兴座师,房师的乱攀关系,房玄龄和杜淹看着这些年轻的进士也就没那么可爱。
两位领导到场,先就是讲话,这个流程自古皆然,内外如一,新颖不到哪去,两个人作为朝廷高官,出口的自然都是训导之言。
稿子也不是出自他们自己之手,全都是下面的人写好了的。
基本上杏林华宴被朝廷当做了一场官府主导的文会来办了,开场务求庄重肃穆,过程要活泼开明,结尾要皆大欢喜。
给予了进士们展露才学和性情的空间,却绝对不会演变成之前那种南北针锋相对的论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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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殿中,不时有人到来报说杏林宴的诸般情景。
比如说房乔开始说话了,杜淹又念叨了些什么,进士们谁的才情不错,得到了一致的赞赏。
文会嘛,自然要设置些有趣的题目让进士们来作,有急才的人会占优一些,反应慢的就要吃亏,这些都会被吏部的人记下,赏官之时会有所影响。
李破听了些禀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和他料想的一样,今科进士没有那种惊才绝艳,一上来就能把人镇住的人物。
可以把这个当做一次普普通通的公务员考试,为了表示自己在时刻关注,才弄了这许多动作罢了。
今科只有一个孙伏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厮已经预定了大唐第一位状元的位置,也不知他是不是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反正李破觉着这厮有点坏规矩。
这就像打了个通关的孙大圣掉头去欺负刚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猴子,太他娘的不是人。
中书的左谏义大夫参加科举……李破之前听闻的时候,就觉着这厮可能是吃多了撑的,在小账本上狠狠给这厮记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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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宴上进士们作的文章,诗词陆续都送了过来,李破心情不错,主要是听说那边气氛很是热烈,进士们酒酣之际勇于表现自己,没有因为读的书太多,弄的自己和老学究一样装模作样。
不过诗词文章大多普普通通,也就一两篇还能入眼,孙伏伽没有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找不自在,算是陪跑。
到了下午,有人过来禀报,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