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事吧?如今海上之事方兴未艾,据有辽东也是早晚间事,以洛阳掌顾天下有地利之便。

    长安离着就远了些,裴弘大等人上请在洛阳设下行台,也是这个意思,卿不会不晓得吧?”

    萧禹微微摇了摇头,“臣侍奉陛下已久,得陛下宠重,臣感激陛下之恩,陛下也应知臣之性情,君前答对,从不欺瞒,以邀圣宠。

    洛阳居天下腹心,有其便也,然天下方定,人心初安之际,陛下以长安而坐望天下,此正应大势之举也。

    天下之权,能收则收,天下之利,能尽则尽,遂能以中央而控四方,洛阳再好,设下行台也乃分权散利之举,与之前陛下所定国策相悖。

    以臣之见,等十年二十年之后,盛世来临之际,再提东都之称也是不迟。”

    李破满意的笑了,洛阳这地方很神奇,即便李破心中早有定计,可在这里待的久了就有了那么点不想离开的想法,也不怪李密,王世充等人在这里打破了脑袋。

    萧禹所言就很有道理,现在的洛阳除了地利之外,就没了多少可以称道之处。

    而且朝廷的举措也是在中央集权的大道上狂奔不已,功勋满身的大将军们陆续还朝,各地的总管们也少一个是一个。

    在这样的大势之下,洛阳再好,也非皇帝久居之所,更不要提设下行台了。

    萧禹也没把话说死,他的意思是等洛阳变得繁盛起来,再来考虑洛阳的地位不迟,现在的洛阳,显然当不起东都的称号了。

    …………

    “那卿就先回去准备准备,等过几日送走了新罗来人,咱们就启程返京。”

    萧禹松了口气,没了封伦和温彦博两人,跟皇帝说话就很顺畅。

    他嘴巴蠕动了几下,很想说上一句,您可别耽于美色,把正事给忘了,等上几日,那是要等多少天?不是想跟新罗女王多相聚些时日吧?

    只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是,臣这就回去让人准备启程……”

    说完他才意犹未尽的咂摸了一下嘴巴,最后还是没忍住,道:“陛下,臣听裴侍郎说,新罗王女金胜曼想要请求随驾回京,女王是不是也有此意?

    若是如此,臣等好早做准备。”

    李破头也不抬的摆了摆手,“朕自有安排,卿不要多事。”

    萧禹碰了个钉子,身心顿时舒畅不少,施礼退了下去,出了紫微殿的时候还在想,宫中新罗来的女子可不少了,也不知她们有何好处,能得陛下青睐。

    那俺是不是也该收拢几个,尝尝滋味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