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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王大回过神来,王庆上去又是一脚,“给我滚回晋阳去,没用的东西。”

    这明显是做给别人看的,人家将军营大大方方的设在了这里,就不怕你能翻了天去。

    荣大郎死了,王庆可不想也和他一样,在云内这里弄个肝脑涂地,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他王氏的人可也不比旁人多出一个脑袋来。

    当然,借题发挥也是必须的,王大是他族兄,说起来,其实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只不过根子都在太原那边罢了。

    这个族兄吧,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办事也还算干练,但却是他父亲从晋阳带回来的人,不用问了,这是晋阳王氏派过来的,这是一种“殊荣”,说明王庆组建的这支商队,很有价值,成绩斐然,不然的话,也入不了晋阳主支的法眼。

    那么问题也就来了,大家族里面的诸般苟且之事,也就开始上演。

    王庆的父亲挺器重王大,自然而然的,王大也就跟王庆大哥走的很近,大哥一心读书,但家里总缺不了这支商队带来的财富。

    于是乎,王大也就成了王庆大哥天然的代理人,来监督他这个弟弟。

    兄弟相争,争的还是弟弟做下的产业,父亲那里能,一直也不允许王庆自立门户,显然是帮着长子多一些。

    一家子闹来闹去,却是让王大这个外人得了利。

    商队的镖师护卫,都被王大笼络住了,然后就又开始打王庆妹子的主意,这是夺产的节奏,奈何王庆的父亲和大哥,读了那么多的书,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待王大比待他这个儿子兄弟还要亲上几分。

    这次出来,其实王庆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留在云内城不再回去了,可以说,荣大郎死的正好,不然他也无法插手其中。

    至于王氏的名声,让它见鬼去吧。

    王大挨了几下,想跟王庆撕扯,但最终还是恨恨而去,王庆暴怒的时候,他还是不太敢于招惹。

    回过身来,王庆就像变脸一样挂了笑。

    也不管这些军汉们看热闹似的戏谑表情,王庆拱手道:“几位请了,在下王庆,方才手下人多有得罪,还望几位不要见怪。”

    领头的旅帅呵呵一笑,人家表现不错,他这里也就不为己甚,终于再次开了口,摆了摆手道:“咱们也是奉命行事,不管什么王氏不王氏的,想过去,就得交税,也不多,二抽一,你也不用跟我多说,咱们镇主定的,跟咱们说没用。”

    “看你还成,那俺就多说一句,别想绕路或者强闯啊,没咱们批下的文书,一旦过了此处,捉住了便等同于突厥细作,一律杀无赦。”

    “怎么着,是掉头回去啊,还是交了税往前走?赶紧拿主意,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占住了让别人怎么走?”

    王庆听了,当即吸了一口凉气,你这还想让别人过路?扒皮这么狠,谁还能往前走?

    王庆琢磨了一下,最终一咬牙,道:“这税我交了,再加一成,不知可否容我当面见一见恒安镇李将军?”

    那旅帅回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同伴,当即就乐了,“让参军料着了,还真有这样的人,参军说了,这样的人多数都是居心叵测之徒,哈哈,你现在想掉头也不成了,只能跟咱们到恒安镇走一趟了。”

    饶是王庆走过了不少地方,遇到了不少凶险之事,也听的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恒安镇的参军,挺睿智的嘛,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却是第一个在王庆脑海中浮现出来。

    不过随后,就知道,自己干了一件蠢事,还不如王大呢。

    号角声响起,不多时,一个营尉便带着兵卒纵马而出,二话不说,就把商队给围了起来。

    二三十人,押着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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