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的不满了,“你说你逞什么能,那么多的人,你不知道冲出去喊上几声,非要一个人硬挺,你到是威风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李破立即反唇相讥,“还说呢,都怨你,要不是你让我来筑城,我还在恒安镇呆着呢,能被人堵在屋子里出不去?”
“好嘛,在辽东转了一圈,我都没挨上一下,现在倒好,被人一刀砍掉了半条小命。”
李碧差点被气歪了鼻子,顺手拍了李破一下,正拍在伤口上,李破这下不装英雄了,立马惨叫了一声,特凄厉那种。
一下就把李碧的气恼给叫没了,像当年她娘亲看她摔疼了一样,连连摸着李破的脑袋,“不疼啊不疼啊。”
李破也是气结,你当你摸小狗呢?
这两位到一起,不管什么时候,好像都是这么热闹。
李破终于不拼了命的气人了,开始口吐人言,“谁干的,知道了吗?”
“擒住一个,已经审出来了,八面楼里一个叫王廖的护卫,串通了几个手下镖师,再加上城里一家商人……主犯都早早跑了,说的要为前些时死在你手里的姓荣的报仇,你也是,看你选的这个地方……”
“都跑了?你干什么吃的?”李破又开始炸毛。
“还说呢,人家不定准备了多少时候了,你就没点察觉?这会儿跑了有什么稀奇,难道还等咱们带兵捉了他们砍脑袋?”
李破哼哼了两声,他这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但被人砍了一刀的人,你得原谅他。
“为人报仇?鬼才信呢,对了,又是晋阳王氏的人吧?”
“对,王庆的族兄,是晋阳人,王庆也说了,他这个族兄是晋阳王氏主支派在商队里的人,和晋阳王氏脱不开干系,过后我会去信给父亲,朝晋阳王氏要人,这厮应该跑不了。”
“王庆没走?”
“没有,这人应该干系不大,不过都姓王,谁知道呢?”
不大功夫,这两位又开始同仇敌忾了。
“过两天好一点,我来问问,你这断案的本事真稀松,对了,你没把县令和县尉宰了吧?”
李碧憋气,闷声道:“没呢,不过也快了。”
李破道:“都放下吧,等我来收拾他们,我这刀可不能白挨了,嗯,我饿了,赶紧去给我弄点吃的来,流了那么多的血,可得好好补补。”
他支使李碧的时候可不多,若不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行使一下主权那才叫怪了呢。
不过他这到底是受了伤,流了不少血,身体虚弱的很,说了这么多的话,又动了不少脑筋,很快就觉着神思困顿,有点支撑不住了。
李碧看他这个鬼样子,什么火气也发不出来,只能让人送来粥汤,亲手给他喂到嘴里,这厮吃的差不多了,倒头便睡了过去。
李碧看着熟睡中的李破,给他掖了掖被角,缓缓的伸手摸了摸李破的脸,目光中柔情渐浓。
但跟李破相处日久,也沾上了他的毛病,嘴里开始嘟囔,“一醒了就气人,也不知是不是我前世欠了你什么,这么讨债似的来要。”
…………………………
恒安镇军撤军了,留下一千人,常驻在了云内城中,连营寨都迅速的修了起来。
就在当初北魏宫室的旁边儿,两位恒安镇的主事之人,前后连拆带建的,把破败不堪的宫室群落,弄没了一小半儿。
没人来管之下,这两个人的胆子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而李破也算是一战成名。
之前吧,云内城里的人们谈起恒安镇的李参军,都会小声说上一句,这人凶的很,为什么凶呢,然后就有一番故事在后面等着。
但不管说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