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不住,那火冒的,都快把衙房点着了,“褚遂良,今日你出了这个门,俺一定让你丢官罢职……”
褚遂良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冷笑一声,“又是什么一言而决吗?刘常侍好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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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友脑血管都快爆了,“便是一言而决,你当你靠着元仕明便张狂至此,皇亲国戚怎么了?俺一样整治得了你。”
褚遂良已经走到了门边,觉着刘正友这厮口不择言已经疯了,打开大门让人听听的话,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也就是今日省中人手不多, 不然他这番话一出口,被人听到一句半句,这个散骑常侍也就不用当了。
想到这里,褚遂良又是暗自咬牙,他娘的支开了人来和老子说话,一定存心不良。
正待反唇相讥,并拉开房门,不想房门已在外面被人推开,一人迈步行了进来,后面随即呼啦啦跟进许多人来。
褚遂良只稍微一瞧,腿立马软了,侧身让开之际,深深的把身子躬了下去,“臣参见陛下。”
来人正是李破,此时他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随意的摆了摆手,“免礼吧,大冷天的,这里却很火热嘛。
朕听好像听到有人说什么皇亲国戚,皇亲国戚怎么了?谁又能一言而决门下之事?是你还是这位刘常侍?”
那边的刘正友已是魂飞魄散,之前旺盛的火气好像被一盆凉水兜头浇灭,连点火星都没了。
通体冰凉,如丧考妣,身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