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张飞的后代,可就愧煞他们这些后人了。
两家算是一文一武,一主一仆,掌管着涿县的权利,当然,此时罗艺还没怎么腾出手来,不然的话,像涿县这么重要的地方,罗艺怎么会放心交给他们这些人来掌管?
卢县令宽心不少,一边让人向下面喊话,一边儿琢磨着,是不是该叫人去将求援的人追回来呢。
“县尊有请罗将军,刘将军入城,以有酒宴备下,县中官佐将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县中地窄,还请两位将军在城外扎营……”
其实,罗士信正准备在城下扎营呢,涿县这样的城池,恒安镇军全力攻城的话,估计也得耗上些日子。
别看恒安镇军老是能在突厥人身上占便宜,其实突厥人才正经是恒安镇军最为合适的对手。
恒安镇军的兵力构成,让他们和突厥人一样,面对坚城的时候都很吃亏。
所以说,幽州一战的关键之处在于,敌人不知他们来历,更不知他们的兵力,那么也就有了在野战当中,击溃幽州军主力的机会。
至于这样的战机会不会出现,那就要看双方领兵之人的智慧上的较量了。
说了这么半天,对方都没开城门的意思,罗士信和刘敬升两个差不多已经绝了骗开城门一拥而入的打算,准备在城下扎营休息一下了。
之后还要佯装攻城,大家得养足了精神才行。
不想,这些家伙虽说没上当,可却邀请将领入城接受款待。
罗士信当即咧开大嘴就乐了。
“去,跟刘将军说,让他领兵在这儿等着,等我率人夺下城门,再上来接应。”
十个山东大汉随即便被挑选了出来,这些家伙不是旅帅就是伍长,簇拥着罗士信来到护城河边。
看着吊桥缓缓放下来,罗士信笑谓众人道:“都看到了吧,俺带你们智取涿县,看以后将主还说不说俺只知道猛冲猛打,一点心思都不动吗?”
几个一路随他从山东杀到河南,又杀到河北的心腹,都吭吭哧哧的乐了起来。
他们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对恒安镇军的认同度,甚至比在山东时,给张须陀将军效力时还高,毕竟那会儿张将军虽待他们不错,可大家都吃不饱肚子,穿不暖衣服嘛。
而到了云内,他们不但能吃饱穿暖,而且,各个都又有了婆娘,打仗也不再是东奔子走的去剿平那些穷哈哈了,他们一仗就杀了无数的突厥人。
同样是流血厮杀,可荣誉感却哪里是四处剿匪能够拥有的,那会儿除了无奈和对乱匪的痛恨之外,好像也就没其他感觉了。
打突厥不一样,看着突厥人被杀的尸横遍野,他们只感觉到了痛快。
如今回头又来打幽州,他们觉着也没什么。
明确的军事目标,显然让他们都感到很安心。
身经百战的他们,从容的就好像在出行游玩一般,气定神闲。
吊桥放下,城门在吊桥的那一端半开半闭,罗士信一步便踏上了吊桥,大步走向城门。
城上的卢县令等人还觉着,这两位将军颇识礼数,知道下马入城,一群人呼啦啦的再往城下走,准备到城门甬道旁,却迎接客人。
他们是没看到,两个大汉突然操起拎在手中的大斧子,几斧子下去,将吊桥的勾环便砍了下来。
来到城门口的罗士信,顺手拔出腰刀,如猛虎们合身撞进了开门的守军当中。
长刀横劈竖剁,连斩数人,随即怒吼了一声,一脚踹在另外一扇还关着的城门上,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罗士信被震的一屁股坐倒在,一条右腿整个酥麻阵阵,疼的他呲牙咧嘴。
而那扇看上去分外沉重的城门,却吱扭扭的后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