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可徐世绩不是李建成,经历上和张士贵有着相似之处,如今建功立业的心思比张士贵还要热切几分。
张士贵所言其实和他心中所想有着不谋而合的地方,尤其是弃守滩头营寨的建议,更是说到了他的心里面。
死守一处能有什么功劳?只有将来敌战而破之,才能显出本事。
可他与张士贵到底不同,他的骄傲从来都藏在心底,轻易不会显露出来,而且,他跟随在汉王身边已经有一些时日了。
像是张士贵建议用降人去打头阵的建议,他就不会同意。
“张兄所言极是,此正吾辈建功之时,哪可错过……不如先劳张兄整军,小弟布置一番,再与张兄同出如何?”
张士贵有些急切,正想说等张伦张将军过河,你我可就都得听令行事了,最好是快一些为好。
这明显是存了争功之心,可望着徐世绩那像深潭一样幽深,却又好像跳动着鬼火的眼神,催促的话到底没说出口,只是锤了锤胸膛,调头走了。
说到底,滩头现在是以徐世绩为主。
看着张士贵挺的笔直的背脊,徐世绩微微摇头,暗道,这人还真不太好相处,可在汉王治下……嘿嘿,你要是老是如此的话,吃苦头的日子怕是还长着呢。
稍稍压了压立功心切的张士贵,徐世绩转头叫过亲兵,“你立即过河报于大王知晓,两万唐军正往渡口而来……请大王让诸军稍待,先运兵甲过河。”
(阿草感冒了,对不住。)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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