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两个人都想当官,可本质不一样,相同之处在于,他们对自己的才干都很自信。
李破笑道:“老师万勿如此,之前不曾打扰老师清净,就是不知您志向若何……本想着等大事略定,再让三娘归家与您当面聊聊。
但正巧老师今日入宫,学生也有些空闲……就是刚才那话,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见外,更无需砌词乔饰,学生只想知道,老师是想做官,还是想做事呢?”
李靖听了,都不用再灌什么黄汤,血就又热了几分。
“自然是做事,俺并非趋炎附势之徒,更非尸位素餐之辈,在马邑时,你……大王也见了,勤勤恳恳从无懈怠,若非李渊,杨二之流,突厥安敢南下牧马?”
李破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敢吹牛,突厥人南不南下和您在不在马邑真没多大关系。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说的不错……若非老师去迎皇帝于雁门,突厥人胆子也不会那么大。”
李靖倒还没真的喝醉,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讪笑道:“这……说的有些过了……其实不用大王为难,就算能重回马邑,某亦知足矣。”
李破微微侧目,你这是想害我呢吧,让你重新去马邑,你倒是知足了,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