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人家窦轨差点战死在扶风,也算是为旧主尽忠了,相比之下,窦诞完全就是反面教材……
即便窦诞心烦意乱,此时却还是皱眉问了一句,“出外公干?”
“是啊,大伯去了晋地督运粮草,二叔则巡行关西诸郡,剿除匪患,逆臣,今年冬天之前可能不会回来了,他们也都刚刚出京,三叔你要早回来几天,不定还能跟他们见一面呢。”
窦诞点了点头,很想让侄子说话慢些,可又忍住,只因侄儿小时候有些口吃,后请异人教其说话,口吃是好了,却留下了口快的毛病,一旦你让他慢下来,他就不会说话了,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窦孝俭瞅着三叔的脸色,其实很想跟他说说婶子的事情,以免他回家之后跟父亲他们闹起来,可最终还是没敢开口。
窦诞此时还不知自己成了窦氏之耻,家中还在想着将他的妻子给休出家门。
他现在想的是窦轨兄弟看上去虽不怎么受重用,可却还在任上,说明那李定安并无难为窦氏的意思。
他窦光大七尺男儿……也不过是吃了他做的一顿饭,见面的时候口角了几次而已,说起来也并无深仇大恨,应该不会遭到报复吧?
不行就让二娘去公主那里说项一下……那厮虚伪至极,二娘若是去寻公主说话,他不会恼羞成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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