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凭着他高超的身法,溜冰似的在桐油地面上旋转,挥刀迎敌。
忽然就见两个打手并未持刀,倒是一人提了一张渔网,冲到近处,猛一抖手,两张大网就呼啦一声张开,向他凌空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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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走到大街上,本想雇头驴子代步的,可问题是深深姑娘正跟着他,除非二人一起压在那头可怜的驴子身上,否则就得替她也雇一头。
李鱼觉得如此一来,颇多不便,莫不如租一辆骡车,似乎也不会差的太多。深深姑娘一听,马上自告奋勇要替他租车。深深从李鱼手里接过钱,就提着裙裾一溜小跑儿地走开了。
李鱼站在西市入口处等了好久好久,都要以为深深拿了他的钱已经溜之大吉的时候,深深居然回来了。
“小郎君等急了吧!”深深小脸蛋跑得红扑扑的:“恕罪,恕罪,人家去的确实久了些。”
李鱼第一眼就注意到,她胸前不再duang~~duang~~dunag~~了,她……穿了胸衣。如此一来,倒是不至于波涛汹涌,跌宕起伏了,却也更显挺拔,耸立惹眼。
“啊!跟狗头儿一样一样的啊,贪我的钱!”这是李鱼的第一想法,他马上就往深深身后那辆车子看去,深深既然贪了他的钱,那用来租车的钱就一定会缩水,这车……
果不其然!
李鱼忽然记起前世时候曾见过一则新闻:一位兄弟约顺风车,结果约到了一辆大卡车。深深姑娘先贤在前,居然给他约来了一辆柴车……
那满满的一车柴啊……
看着李鱼呆滞的眼神儿,深深姑娘抓过他的手,摊开,把两枚开元通宝放进去,笑眯眯地道:“这位大叔就是往司天监附近人家送柴去的,可以顺道捎上咱们,所以价钱收得便宜。喏,这是剩下的。”
深深沾沾自喜地向李鱼表功:“小郎君,人家很能干吧?”
李鱼看看那堆成小山的柴禾,又看看大胡子车夫旁边那一张小几方圆的车板,愕然道:“这咱们……坐得下吗?难不成你坐我腿上?”
深深脸儿一红,俏巧地白了他一眼:“想得美!”
深深一搂裙子,就往腰里掖:“小郎君你坐前边,我坐柴禾上面。”
深深说着,就手脚利落地蹬着车轮往柴堆爬,车尾,纥干承基藏在柴堆里,隐约听到外边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有点熟。他一脸桐油,一头石灰地正要从柴草堆里探出头来看看,深深就一屁股坐到了那小山似的柴堆顶上。
纥干承基闷吭一声,脑袋又被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