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蛊师叹着气,站在古月冻土的面前。
古月冻土面沉如水,坐在主位上,沉默不语。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一旁,舅母惊惶地问道,语气充满了焦急和不甘。
中年男蛊师缓缓地摇了摇头:“此事已经是定局,步入了内务堂的处理流程,除非是当权的两大家老,或者是族长才有这能量阻挡下来。冻土老哥,这份内务堂的单子上,记录着遗产的详细,还请你全部归还出来,不要让我难做啊。”
说着,就递过来一份清单。
清单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大到房产,小到桌椅板凳,除此之外还有方源双亲遗留下来的蛊虫。
蛊师战死后,他们的蛊虫若是被回收了,都将作为遗产,留给蛊师的继承人。这也是家族的一项政策。
舅母只是瞟了这清单一眼,就失态地尖叫起来:“该死的,你不能这么做!这都是我们的东西,我们的!老爷,你也不说说话,你快想想办法呀。没了这些财产,我们家还剩什么?恐怕连家奴都要辞退大半,供养不起了啊!”
啪!
舅父古月冻土猛地站起来,甩手一个巴掌,将舅母打得从座位上跌到地上。
“你嚷嚷个屁!”舅父勃然大怒,气急败坏,“没见识的东西,家族的规矩在那摆着呢,你想不还就不还吗?无知,愚蠢!”
舅母用手捂住脸颊,一时间被打懵了,瘫倒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哼!”古月冻土一把夺过清单,咬着牙,翻看了一遍。
他双目充斥着血丝,气喘如牛,恨声道:“还!这些东西,我都还,必定一样不少!!只是……”
他额头青筋暴跳,脸上肌肉抽动,神情带着一股狰狞:“只是方源啊,我阻止不了内务堂,但是我却能对付你。别以为你拿了这家产,就万事大吉了,哼!”
……
三天之后,方源从内务堂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叠的房契、地契、卖身契。
“想不到,这份遗产如此丰厚。”他微微有些愣神。
尽管方源已经有了不小的预期,但是这份家产拿到手后,仍旧出乎了他的预料。
十余亩农田,八名家奴,三处竹楼,以及一处酒肆!
“难怪舅父如此刁难,想方设法地阻止我。”方源忽然理解了古月冻土的做法。
有了这份丰厚的家产,就算是在这样的世界,也足以做到衣食无忧了。
十余亩农田,八名家奴,这暂且不提。那三处竹楼,就是房产,单单是用作出租,每个月的租金也能支撑方源如今的修行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酒肆。要知道整个山寨当中,也不过四家酒肆。
这样的家产,换做在地球上,就是拥有几处别墅、一处酒店,蓄养仆从的小豪门。
值得一提的是,这世界生活环境恶劣而且艰难,事关性命,山寨又是最安全的所在,因此房价比地球上的还要贵。
“据说我这方家一脉,三辈之上,曾经是一位当权家老,留给后人许多家产。我有了这些家产,别说是七只蛊虫,就算这数目再暴涨一倍,也能养得起!不过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些家产,而是这只草蛊!”
此时,在方源的怀中,静静地躺着一棵草蛊。
它小巧玲珑,翠绿的根须,如人参的参须。有些半透明的根茎,宛如翡翠。九片圆形的叶子,碧绿碧绿的,相互掩映,围绕着根茎,组成一个圆盘形状。
此乃九叶生机草,二转蛊虫,具备治疗作用。
但如果只是普通的治疗作用,那它和生息草,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它真正的价值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