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越是老实人,他的底限也许比较低,但越不能触碰。
对王庆来说,别人骂他,多难听都无所谓。虽然到不了唾面自干的境界,但是一般大不了抄剑干就完了。
但是不要触及他的底限。这底限原先是家人,而现在,又多了媳妇和师门。尤其是待自己宛若亲子的师傅。
王庆眼神一寒,也就不再顾忌了。有些人就是贱,说好话听不进去,非骂老实不行。
“夕婶也真可怜,眼睛一闭一睁,这个世界就大变了样。好在人家有老公,有闺女,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生活在梅庄。某些人再想棒打鸳鸯,怕是没机会了。”
“闭嘴,你知道个屁。”
“哎,当年炜叔孤立无援,在别人家任人欺辱。现在人家待在自己家,亲兄弟在侧,呵呵,某些人敢么?”
柳浮云紧握铁笛的手,由于用力过猛,关节隐隐发白。
“我不...”
“哦,对了。夕婶说了,以后不回霸刀了,琦菲也不让回了。也是,最爱自己的父亲过世了,只剩一帮人性泯灭的所谓哥哥,任谁也心灰意冷了。”
“呀!住口!”
一道惊人的刀意弥散开,一股杀意牢牢地锁定了王庆。
杀意之惊人,压迫的王庆再难开口,浑身在庞大的压力下,瑟瑟发抖。
王庆艰难的抬起头,倔强而傲然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柳浮云。
练剑之人,首重傲骨。人在练剑,剑也在炼人。
王庆练剑,最喜欢的一首诗是贾岛的《剑客》。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我心不平,挥剑斩之。
在柳浮云强烈杀意的压迫下,王庆天丹一阵急跳,一股纯粹至极的死意冲了出来。苍白死寂的一道剑气浮在王庆面前,对抗着对面的杀意。
两人这么肆无忌惮的对抗,可苦了一旁的徐凶晓。
柳浮云虽然不愿落个欺辱晚辈的恶名,未使全力,而是把实力压至和王庆差不多的水准。但是徐凶晓毕竟还是二流,一点点对抗的余波,就让他难受欲死,差点精神紊乱,神识受损。
啊!徐凶晓抱头发出一声惨呼。
柳浮云一皱眉,收了杀意。
王庆面前的苍白剑气随风消散,他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颤抖的双腿,没有瘫坐在地。
“骨头还挺硬,进来坐吧。”
王庆随手扶起蹲在地上,还在疯狂喘气的徐凶晓。
徐凶晓这时看向王庆的眼神,隐隐多了丝惧意,和一丝疯狂。
不入一流终为蝼蚁,亲身感受过后,他终于更加清晰的理解了其中的含义。那是一种完全无力反抗的,完全不同层面的力量。
必须尽快一流,否则越拉越远,江湖从来不相信公平。
进屋坐下后,柳浮云没有废话,直接说起了碎星的事。那种平铺直叙,不带感情的叙述,仿佛在说着和自己丝毫无关的小事。
呵呵,还挺傲娇。难怪两大山庄打得火热,一帮傲娇的人,怎么可能好好相处。明明是个护妹狂魔,却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只会和妹夫干仗来帮妹妹出头。
要是我的话,额,王庆心一寒。
尼玛,一定要好好练武,争取一剑干掉妹夫,决不让小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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