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施诺德……”
“是我,鲍沃斯!”
施诺德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他在争取代州长的委员会成员会议上已经伤害了他和鲍沃斯之间的友情,这个时候鲍沃斯还打电话过来,绝对不可能是要和他叙叙旧,聊聊天。
能够让他拿起电话给一个“背叛”了自己的人打电话,毫无疑问这个电话的背后有着强烈的目的性,以及能够给他带去更多的收益,多到连施诺德的“背叛”都可以忍受的地步!
什么样的好处能够说服一个新党的领袖违背自己的意愿去给一个讨厌的人打电话,施诺德想象不出来,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一下,是谁能够拿得出这样的好处。
财团、银行!
当然,该敷衍的还是要继续敷衍,这点施诺德不会弄错,“领袖阁下,您有什么吩咐吗?”
鲍沃斯笑了几句,他听得出施诺德话中隐藏着的抗拒,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他会捡能说的说,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他要的是说服施诺德。
“我最近听闻了一件事,据说你阻拦了一些人的路,是吗?”,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关怀自己最贴心的孩子那样,口气温和的令施诺德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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