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能踩在别人的头上往上爬。很多种因素造成了新党的施政理念获得了许多社会中产阶级的认可,这些迫不及待想要迈过门槛进入社会上流层面的中产阶级更倾向于旧党腐朽的升级体制,而不是新党的适者生存。
腐朽的东西有人愿意支持、维护,这只能说明有一些东西还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如果真的到了两年后换届大选新党下台,旧党上台,现在这些为帝国服务了十几二十年,一直在新党的土壤里成长的人该怎么办?
是对抗旧党,还是毫无立场的顺从旧党?
恐怕无论如何选择都是一个问题!
“如果你选择辞职或者调任到其他地方去,那就证明你今天在这里当着我的面说的效忠帝国都不过是你欺骗自己欺骗别人的借口。如果你选择了留在安委会为旧党服务,可以不辨是非的按照旧党的指令去做事,所做的事情都和今天互相冲突,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说你?”
艾瑞克陷入到了沉默中,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杜林的这个问题,同时杜林的问题也让他感觉到非常的为难,甚至动摇了他的信念!
两人静默了一会,杜林才用轻松的口吻说道:“其实想要解决这些问题很简单!”,艾瑞克立刻抬起头看着他,看他接下来要怎么说。
“我说这件事很简单,它的确很简单。当你爬的足够高,不会被一些改变所动摇的时候,你才真正的有资格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而不是像海面上无依无靠的小船,只能顺着海浪到处乱飘。”
“这一切都在于你的选择。”
“你说,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当杜林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屋外阳光明媚,都佛立刻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就在刚才杜林和艾瑞克聊天的时候都佛已经去调查了一下艾瑞克所说的事情。以杜林的手段和人脉想要查清楚一个“普通人”的信息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艾瑞克没有说谎,他把自己能说的都说了,这让杜林很满意。
死亡是人类最为畏惧的东西,就连他都害怕死亡,但是他害怕的是在平凡和平淡中死亡,如果有一天他的死亡可以为整个世界带来改变,那么他会欣然的离开这个世界——其实并不会,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机会寻找到突破的契机。
“那些人怎么样了?”,杜林突然间问道。
那些人,指的就是不久前来到镇子里的淘金者,现在有人在盯着他们。
这些人分成了三批进入镇子,他们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忽略了一件格外重要的事情,他们都没有骑马。马匹对于淘金者而言重要性仅次于他们的生命,没有马匹就没有办法在狂野的西部旅行,加上杜林之前的吩咐,他们一进来就被人发现了。
此时布雷斯特并不清楚自己的伪装已经被识破了,这不怪他,他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淘金者,他相信自己手中的枪胜过装满知识的脑袋。他端着一杯酒坐在一张圆桌边上听着周围人的聊天。
镇子上的生活比较单调,大家的乐趣往往只有对女人们的调侃,以及互相嘲笑和赌钱。
“我们得想个办法找个人问一问刚才阿蒙去什么地方,该死的,我就说不能喝酒,如果不是起迟了一点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布雷斯特似乎忘记第一个喝倒下的就是他,而且还是他主动喝多的,没有人逼着他喝酒。结果早上阿蒙的马车离开有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时候,这些人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事情做,好在营地里有他们的人看见了阿蒙马车的去向,加上野外的车轮印还没有消失,他们才找到了这个地方。
他的同伴看见他抱怨,都纷纷挪开了目光,这时其中坐在布雷斯特身边的家伙用手肘捣了捣他的胳膊,朝着一边撇了撇嘴,“你觉得我们能够在厕所里问出什么东西吗?”
布雷斯特朝着那个人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醉醺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