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有几个姐夫一起算过。算上雍凉二州大约是一万万两白银。虽然可能不太准确,但也**不离十。”

    楼云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什么一万万两白银!”

    林洛瑶撅起嘴说道:“你怎么那么大的反应。这还是最保守的计算。不过是一万万两白银而已。今天早上我们坐的那辆车就上万两银子。虽然我不敢说我林家能拿得出,但是所有的家资加在一起也差不多是这个数,或许比这个数还要多,至于家里有多少银子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一家老小吃一顿饭,所有人加起来,每天就上百两银子。要是算上每个月给各地的工人佣人发下去的月钱,少说数万两银子。”

    楼云顿时哭笑不得。别说见过一万万两白银,他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更没想过。

    林洛瑶看到他哭笑不得的样子缓缓说道:“这个我听姐夫说过,以前姐夫去江南经商的时候,结‘交’了一个盐商朋友,我姐夫常常用我家的商队,来帮他们贩运‘私’盐。等到了地方,那些商人们再去接货,之后拿着盐引当成官盐卖给百姓,那个盐商看我姐夫人不错,而且帮他们贩运‘私’盐,大家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所以就跟我姐夫透‘露’过这方面的内幕,他们每年透漏的盐税最少一千五百万两银子。”

    楼云的嘴更是长得大大的:“什么一千五百万两?难道朝廷都不知道吗?”

    林洛瑶不紧不慢的说道:“知道啊。”

    楼云说道:“那朝廷都不管吗?”

    林洛瑶一副看白痴的眼神,说道:“你好像忘了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事情。那今天就再跟你说一遍。你觉得那些盐商的胃口能有多大?能吃下这一千五百万两银子,而且还是每年一千五百万两。我家经商几代才有今天的成就,而他们却仅仅数年就够了。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吗?”

    楼云沉默。

    林洛瑶继续说道:“这一千五百万两白银,可是我朝十分一二的岁收,这些盐商就算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这些银子到了他们的手里也就几百万两,而且还是所有的盐商一起分。”

    楼云问道:“那剩下的一千万两银子去哪了?”

    林洛瑶说道:“这次我不说,你说这一千多万两雪‘花’纹银去哪了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