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盖的严实合缝的。

    这才开了门,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桂花的二儿子,和几个月前,一脸颓丧绝望不同。

    这一次的老二,脸上带着喜悦,虽然人黑瘦了不少,但是眼睛里面却出奇的亮的惊人,就仿佛新生了了一样。

    他关紧了门,咧着嘴,露出一口的白牙,压低声音,激动,“妈,赚了三十七块八二!”,说着,他从黑色棉袄夹层口袋里面,摸出皱皱巴巴的三十多块钱。

    有整钱,有零钱,最大的是十块钱,最少的是两分钱。

    一把大的钱,他一股脑放到了桌上。

    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赚的最多的一次。

    赵桂花笑骂道,“瞧你这点出息!”,她把桌上的钱仔理的整整齐齐,问,“那边怎么说?”

    老二的脸色沉了沉,压了压脸上的喜色,思虑,“老张开价一桶奶粉二十五块,精白米七毛一斤,细白面五毛一斤。”

    “他压低了价格!比黑市上低不少。”,要知道,黑市的精白米炒的厉害的时候也要一块二了,那细白面也要一块钱,至于奶粉,他别的不知道,就光那黑市上面的乳麦精都能炒到小三十块呢!

    还不如说,比乳麦精更为珍贵的奶粉了。

    赵桂花听了这话,却没有自家儿子身上的那股怨气,她笑的豁达,“小荒山路口怎么能和黑市比,更何况,放老张那里做买卖,我放心,若是真拿到黑市去,这钱有这么好赚?”

    老张就是他们长期供货的省城司机,他跑这条路跑了二十多年,有经验有人脉。

    可以说,把货物换给老张才是最安心的。

    起码不担心有其他的幺蛾子,或者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说到这里,赵桂花语重心长,“老二,你急着赚钱是好事,但切不可急功近利,咱们的生活不知道比以前好多少倍了,可不能太贪心。”

    “我省的。”,老二伸手挠了挠脑袋,拉过凳子坐了下来,“我知道,老张那边缺个学徒,我想跟他一块学跑车,就用奶粉和精白米来打通路子,您觉得怎么样?”

    老实说,这个年头,当货车司机,在大家眼里可是个好工作,毕竟做了司机就意味着可以走南闯北,若是谨慎点,和老张一样,一个月就夹带几次。

    一家老小的嚼头都有了。

    像这种油水多,又体面的工作,往往都是内定的。

    像老二这种祖祖辈辈都是老农民出生的,很少能够接触到这些。

    这次去小荒山路口换东西,也算是给老二打开了一条新路子。

    赵桂花思量了好一会,“老张会带着你吗?”

    “会吧!老张有个小毛病,贪财,我给他多送点东西,他尝到甜头,自然会给我一个名额,只要我能拿到这个名额,我有信心胜任这份工作。”,说道这里,老二的眼睛更亮了几分。

    在小荒山倒卖东西,不是长久之计。

    若是想赚大钱,做货车司机,是个很便利的工作。

    “行!你有成算就可以。”,赵桂花也不阻拦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她自然是支持的。

    她指了指立柜,“东西都在下面放着,有三包奶粉,你拿上来瞧瞧。”

    老二一喜,跟个小伙子一样,兴奋的扒开了立柜,把里面东西都拿了出来。

    好家伙,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他还是会有震撼。

    这年头,家家户户吃不饱,他们家却有不少的精白米,还能往外拿出去换,也算是泼天的财富了。

    “行,这东西就是我们老赵家发达的根本了。”

    “滚滚滚!还发达,只要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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