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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小,坐在走廊道的绿色条椅上。
沉默无言。
至于外面的新闻,已经被老爷子以绝对的武力,给镇压下去了。
听到消息,闻讯而来的中年男女。
正是顾长胜和楼明月。
不过,瞧着面相,顾长胜看起来,要比楼明月老个十多岁。
顾长生脱离顾家后,日子并不好过。
虽然有了温柔解语花,但是到底过惯了有钱的日子。
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
再多的爱情,也被消散在财迷油盐的小日子里面。
楼明月向来是个女强人,抬眼看到手术室里面的亮灯时,她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颤抖,“爸,彦之怎么样了?”
她这辈子,有男人跟没男人一样。
儿子就是她的命根子。
老爷子抬了抬眼皮子,声音酸涩,“听天由命!”
这四个词,彻底了击垮了要强高傲了一辈子的楼明月。
她当即褪下去身上的真皮包包,就往顾长胜身上砸去,边砸边骂,“你个老不死的,要不是你在外面鬼混,留下野种,我的彦之怎么会躺在手术室,生死不知。”
似乎只有当着泼妇,使劲的殴打面前的男人,才能发泄她心头之怒。
顾长胜没想到,自己不过去打了个小牌,回来,怎么世界都变了。
两个优秀的儿子,一个已经走了,另外一个生死不知。
他举手,一把死死的擒住了楼明月的胳膊,接着力度往后一退,楼明月踉跄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他骂骂咧咧,“疯女人,就你失去儿子了,难道我没有吗???”
楼明月把包往地上一扔,啐了一口吐沫星子到顾长胜的脸上。
上去就是一阵厮打。
什么优雅啊!
高贵啊!
面子啊!
她统统不要了,她只想面前的男人给她儿子偿命。
若不是他在外面鬼混,弄出一个野种来,她的心肝怎么会生死不知。
“姐姐这是干什么?”,一阵清凉的声音传来,原本应该在家中办丧事的梅俏,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手术室的外面。
楼明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像个疯子一样扑向梅俏。
梅俏可不像顾长胜那般,她轻轻松松的躲开了楼明月的巴掌,语气伤心,质问,“姐姐的儿子好歹躺在里面还能抢救,可是我的永安,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太平间!”
“姐姐告诉我,我该找谁去哭去?”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楼明月听的,不如是说给顾老爷子听的,顾家的大权,掌握在老爷子手中。
她的永安为此付出了生命。
她定要把顾家给搅的天翻地覆。
楼月明气红了眼,浑身发颤,指着梅俏的鼻子骂道,“若不是你这个狐狸精生出来的小杂种,我家彦之怎么会躺在手术室生死不知。”
“小杂种,心思恶毒,自有天收。”
“人在做,天在看,我等着老天爷下一个收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