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他几乎已经是一个步兵师了。就以其所在的位置,他明明可以率部攻击戈梅利。我们的伞兵旅正和戈梅利城里的德军对峙,吓得敌人不敢出城。如果这时候他们能从背后袭击,我们甚至能把戈梅利一并解放了。你们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耶夫洛夫真是颇为震惊,“真是个好主意。”

    “福明同志,您怎么看?”

    “我?我觉得是可操作的。不过,他们不像我们。我们有极高的自主权,然而科夫帕克必须无条件听从波诺马连科同志的。我有些怀疑,难道上级不觉得得这支部队可以奔袭戈梅利吗?或许,上级有其他的顾虑,选择让他们奔向我们。”

    “这……可能……”杨明志捏着下巴,又耸耸肩,“此事我们还需要和上级联络。我们尤其要想办法和科夫帕克移动中的指挥部取得联络,真是不知道他们使用的波段呐!也许我们也应该派人过河继续东进,主动找寻奔袭中的他们。”

    “我们对于他们的了解过少了。”福明遗憾的摇头,“我这就起草电文,马上给莫斯科发过去。”

    杨明志点头认同,他又测过脸瞧着地图,突然间,一个念头浮在脑海,嘿嘿笑起来。

    “别列科夫同志,你笑什么。”耶夫洛夫问。

    “或许,我们的队伍里,有认识科夫帕克的人。”

    “什么?”

    “瞧!这里是切尔尼戈夫,这里是哥罗德尼亚,距离绍斯特卡也就一百公里。难道我们的第17游击旅旅长米罗什尼科从没和科夫帕克的人联络过吗?他们本来都是实力很大的游击队组织,彼此也就一百余公里的距离,还互有电台,互相联络理所当然。”

    这么一说,福明、耶夫洛夫恍然大悟。

    “要不,我们令米罗什尼科撤回来?”福明试探性问道。

    “不必了,给他发几份电报。问他是否和科夫帕克有了解,如果有,让他把所有的了解用电报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