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出了一条路,难民们秩序井然的在士兵指引下,麻利的向桥梁走去。

    过河的行动将持续一段时间,最先抵达对岸的难民,立刻被引到食品分发出。无分老幼,每个难民得到五个烹饪好的土豆和二百克面包块,以及一碗汤。

    众多的难民大部分并非一无所有,诸如碗和勺子等餐具可是一定要带的。大部分人用自己的餐具承接这些丰盛的食物,至于实在一无所有的人,缴获的德军钢盔,不就是最好的“碗”吗?

    ……

    终于,菲奥多洛夫见到了那位著名的游击队指挥官科夫帕克。

    只见这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他和蔼的模样,显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过去。

    菲奥多洛夫可不敢说自己曾做过伪军,一番互相赞誉后,他直接说起部队的下一步行动计划。

    “大叔,我看到您的军队已经非常疲惫,以您现在的状态,和敌人战斗根本不合时宜。您的部队抵达河对岸赶紧吃饭,等明日天一亮,立刻返程吧。”

    节奏发展的过于快速,科夫帕克眯着眼又审视这个旅长身边的另一位。这个男人穿着特别的制服,那是伞兵制服,这一点他是清楚的。

    “嘿!那位同志,您是伞兵?”

    “是的长官!”雷切夫旋即敬了标准的军礼:“我的伞兵233旅营长雷切夫。”

    “很好。看到您,说明伞兵旅也都撤回来了。”说罢,他的眼睛又看到菲奥多洛夫。

    其实科夫帕克早就知晓21游击旅的事,他本人并不迂腐,当前团结一切的反抗力量可是当务之急,何况这些前伪军实实在在立过大功。

    但是,他对游击旅对自己部队的安排有异议。

    “同志,您让我们明日一早就撤!难道是德国人,他们的行动加速了?”

    “不!我只是单纯的希望您和数以千计的平民得意平安的撤离,千万不能有一个平民死于敌手。”

    “好吧!我的战士这一路付出很大牺牲,三周以来他们不是奔袭就是战斗。我的战士需要休息,不过我们撤走了,这个城镇……”

    “抛弃掉!”菲奥多洛夫直言不讳。

    “抛弃?这么果断?难道这是司令的意思?”

    “是的。司令早已下达命令,当军队撤离后,城镇的小火车站和铁路桥全部破坏。就在刚刚我们收到了指挥部的最新指令。司令命令我军应当避免和新的敌人作战,一旦平民得意撤走,城里的军队也跟着撤走。”

    “这是别列科夫将军的命令?”

    “正是将军的命令。”

    科夫帕克点点头,他本意也是规避掉德军援兵的。

    如果是正规军的指挥官,军队攻占的城镇,一定是下令死守,聪明一点的指挥官,意识到明显要全军覆没才会下令撤退,更多的指挥官干脆和将士全部捐躯。

    这种应对正规作战的英勇行为是值得称赞的,如若连抵抗都没有,甚至没看到敌人,就把占领的城镇拱手让给敌人,这和叛徒也别无二致。

    游击战毕竟不是正规阵地战,科夫帕克估摸着,可能将军也就顶住了许多压力,才下令部队抓紧时间撤退!

    他接着问:“我完全支持将军的命令。我只想知道,谁来殿后,谁是后卫。”

    “是我们!”雷切夫说,“我们是伞兵,是精锐,我们将是最后撤走的。”

    “好吧。由你们殿后,那五千多平民什么都不用担心了!所以你们何时撤退。”

    “这就要看您的行动速度了。如果您和难民撤的够快,我们将在中午时分撤离。我们会在城镇里放火,点着剩余建筑。最后将桥梁炸毁!”

    “听起来是个绝妙的计划,那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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