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冬季校服,不过是在“女仆装”的基础上增加耐寒性的布料。
大礼堂开着暖气,故而所有人并不觉得冷。
娜塔莎已经十七周岁了,再过一年就成年。
她非常的年轻,尔今化了妆穿着校服,这个姑娘变得熟悉又陌生。
巴尔岑承认她很漂亮,然而执行一次长时间的作战,就是一开始打扮得再漂亮,一番血战后,她也变得灰头土脸。
“孩子……你,就像是天使。”巴尔岑情不自禁的说。
对于娜塔莎,她从没听过巴尔岑对自己容貌的赞美,她听得做多的是什么?
“娜塔莎!把那个机枪手击毙!”
“压制住他们的攻势,娜塔莎!”
“你和伊戈尔展开迂回攻击,自由猎杀。”
某种意义上,巴尔岑就是把娜塔莎的狙击组当做“重武器”,是一种绝对可靠工具。当然,作战时期,侦察营的所有人都是“战争机器”,何况侦察营还素有“巴尔岑敢死队”的称谓。
所以,别看这金发碧眼的姑娘换上“女仆装”校服,俨然一个乖乖女形象,她在战场上就是敌人的噩梦。
她形象变化的太大了,甚至涂抹的粉底完全遮盖她脸颊的稀疏雀斑,巴尔岑几乎看呆。
娜塔莎的情绪更加激动,若不是有着很强意志力,眼泪就不是挤出一两滴那么简单。
下意识的,娜塔莎猛地举起右手,面相巴尔岑干净利落地敬军礼。
“报告师长同志,彼尔姆第一中学射击俱乐部,欢迎您的检阅。”
这话实际也是昨天俱乐部开会时,大家合伙琢磨出来,所谓欢迎会若是直面军官该说什么。
巴尔岑如何料到这一情况?他觉得气氛那么的为何,毕竟仅仅两个月前,这姑娘给自己行军礼,还说着“营长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