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刚才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任何可以插手的机会。”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让人偷偷跟着林木他们,只要知道他们将火封藏在哪儿,那么我们还是可以想办法得到火封的。”
“暂定吧。”
“好吧。”
“行了,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今天也辛苦了,都回去吧。”
“是。”
而就当所有人都以为抓住了火封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归于平静时,其实,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结满了蜘蛛网地破房子里。
从那天开始,夏溪每天都会受到女人无比残忍地折磨。
女人每天都会将夏溪痛打一顿,无论夏溪如何的喊叫求饶,女人都是那般地无动于衷,她就只是让自己沉浸在那份快感之中。
夏溪越是感到痛苦,她便越会感到无比地舒畅。
其实,这就已经是心理极具变态的反应了。
而就在刚才,夏溪才结束了今天的噩梦,她刚被女人狠狠地痛打完。
“不要装死了,赶快给我做饭去!”女人对着还趴在地上的夏溪大声吼叫着!
“嗯···”
夏溪死死地咬住嘴唇,嘴里溢出了无比痛苦地呻吟声。
她的全身早就已经被女人打的皮开肉绽,根本就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了。
但是尽管身体的各处每时每刻都传来刺骨地疼痛,甚至想要将她的身体撕裂一般,但是夏溪除了忍耐,别无选择。
她无法抛下这个人,无法对这个人置之不理。
夏溪挣扎着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每动一下,便扯动着身上的伤口。
“嘶!”她疼的不停地倒吸着气!
“嗯···”
冷汗已经将她那张苍白地脸全部浸湿,夏溪拖着无比沉重地身体向着灶膛走去。
“只能喝粥了。”她虚弱地说着。
“不管是什么,赶快给我做好,还有,我不吃剩下的东西,一切都必须要重新做。”女人冷淡地说着,她可一点儿都不在乎夏溪现在的状态。
“知道了。”
夏溪将锅里昨天吃剩下的白粥盛了出来,然后又重新洗米,重新熬粥。
她就这么痛苦地蜷缩在灶膛前,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声,但是这些,坐在一旁的女人全部都视若罔闻。
夏溪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冷,所以她将灶膛的火弄得很大,然后自己慢慢地将身体往灶膛前挪,想要汲取那份温暖,
然而,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抑制她那不停颤抖地身体。
“你带了感冒药吗?”她虚弱地问着坐在床边的女人。
“问这个做什么?”
“我可能有些发烧了,还有,那个涂抹伤口的药可以给我用一点吗?”
“给你用?哼,”女人闷哼了一声,“我都还嫌那些药少了呢,所以又怎么可能分给你用呢?你说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回去吧,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我们两个人恐怕都撑不住了。”
“是你撑不住了吧?我倒是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啊。”
“每次换药的时候难道你都看不到自己的伤口吗?虽然可能你感觉不到之前的疼痛了,但是你的伤口却一点儿都没有起色,依然在渗着血丝,依然在化脓,依然还是非常地糟糕,所以那些药就只不过是起到了缓痛作用而已,根本就治不好你身上的伤啊。”
“你再说一遍?”女人听到夏溪的话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终于不再淡定了。
“我说,那些药其实对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