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队人在训练。”

    钟父转过身,不但后面有,左边右边都有。

    钟建国扭头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变来变去,搁心里嗤一声。

    十五分后,钟胜利扶着腰,气喘吁吁的过来了。然而,他才跑四圈。

    钟父看着可心疼了,连忙说:“快坐下歇歇。”

    “别坐下,慢慢走一会儿,不然明天腿会痛。”钟建国提醒道。

    钟胜利定住。

    钟父看了看钟建国,又看看满头大汗的小儿子,将信将疑:“那,那就先走走,爸扶着你。”

    钟建国冷笑一声,扭头看向别处。三五分钟后,钟建国转过头指着一处阴凉地对他爸说:“咱们坐那边看看新兵怎么训练。”

    钟父打心眼里不相信钟建国。

    钟建国说他是团长,钟父觉得钟建国手下也就七八百人。瞧着四周有几千兵,这么多人不可能陪钟建国演给他爷俩看,所以就听钟建国的坐下看士兵训练。

    钟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半个小时后不得不承认钟建国没骗他,训练强度最弱的是新兵。

    钟建国瞧着爷俩沉默下来,莫名有些失望:“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议,你们按照原路回去。别乱跑,否则会被当成间/谍抓起来。”

    钟父随便一看就能看到抱着枪的哨兵,他怂的连赵银都不敢反抗,钟建国不提醒他,钟父也不敢乱闯。但钟父也没听钟建国的话老老实实回去,而是找岛上的渔民打听部队里的事。

    十一点多,宋招娣打算做饭,不见钟父和钟胜利回来,忍不住担心:“大娃,去隔壁奶奶家里,请奶奶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你爷爷和你小叔跑哪儿去了。”

    “迷路了?”钟大娃问。

    宋招娣:“我怕他们给你爸惹祸。”

    “惹祸?”钟大娃道,“那就把他们抓起来,嗯,扔海里喂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