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不做,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我也不想啊!可是看到那个李小姐心里总是不舒坦,你说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宁嫂脸色阴沉,眼里都是阴霾之色。

    徐婶再次叹了口气,这次却是沉重非常,都到这时候了还是不知道悔悟,“李小姐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李小姐如何做又关你什么事儿?李小姐爱吃也没碍着你的事儿,不吃你的,不喝你的,也不住你的。咱们好好伺候好她就行了,我们是先生雇佣来的保姆,不是先生的长辈;先生都认得师傅,对那李小姐更是恭敬,你怎么就是看不明白。”

    “那就是个土包子,也就长得好看点儿;谁知道是先生的师傅还是什么人呢,瞧着先生这几天那殷勤献的,那个女人还心安理得的受着。”宁嫂越想越是愤愤不平。

    “算了,明天之后你就要走了,好自为之。”徐婶见说不通,还越说越来劲儿,也没了再劝的心思。

    宁嫂脸色微僵,心中一凝,“徐嫂,我这,我这也没说什么啊!先生怎么就要赶我走了,我在这里做的好好的。”

    徐婶摇摇头,不欲多言;这几天时时看着她,拉着她,还是不听劝。

    厨房里气氛诡异,宁嫂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做吃食的时候瞧着徐婶不注意,往里面加了一点儿巴豆粉。

    当她们再次端做好的吃食上楼,推门进入之后,见着江必清坐在李沉舟旁边,陪着她说话;宁嫂心头不痛快,为了一个土包子,用得着把她赶走吗?

    “先生,这些是我们新做的糕点,这里还有云片糕;您和李小姐也尝尝。”徐婶放下东西,把盘子一个个拿出来放在桌上;扭头一看宁嫂脸色不好没有动作,伸出手接了她手中的活儿,放好东西拉着宁嫂走了。

    她们一走,李沉舟朝他戏谑一笑,“必清啊!你找的这个保姆架子有点大哟。”

    “师傅,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江必清笑脸缓缓收起,心中不安又愧疚。

    “无事,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我也只是笑一笑你罢了,你还当真了。”李沉舟无奈地摇头失笑,“若是为了这么点儿事就生气,那我还不得早就气死了。”

    “是我的错,等您走了,我就把人辞退;其实有徐婶一个人也挺好的,就是徐婶忙了点儿,我给她开双工资就是了。”江必清把自己的打算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