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来,“姜大师,你需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不知您需要这些东西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晓了。”姜毓秀接过檀木盒子,“谢谢你了。”

    “不用谢。”伏年乖乖退到云清陵侧手变的小沙发上落座,目不转睛的盯着姜毓秀的动作。

    姜毓秀打开檀木箱子,从里面取了黄纸、朱砂、符笔;拿到符笔的时候立马察觉到这是件低阶法器,而且还是最低阶的。

    “玄学界还有法器贩卖?”

    伏年点头,“有的,不过,很少;这支符笔还是那位卖东西的前辈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才肯卖。”

    “明白了。”看来卖法器也是赚钱的营生。

    姜毓秀将朱砂、符笔和黄纸摆放出来,咬破手指将一滴血低落在符纸最上方的位置;接着在血滴下面一句的距离写上了断绝因果文书,内容就是救了姜家儿子,还清这些年来姜父给的生活费,顺便再给一笔瞻仰费,从此恩断义绝,互不相欠的文书。

    写完之后,姜毓秀看了两遍,满意的点点头,将东西送到了姜父面前。

    “文书已经写好了,你在上面签字摁手印,手印要用你的血做印泥。”

    姜父将信将疑,将文书看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才签了字,咬破手指盖了手印;又将文书还给了姜毓秀。

    伏年问道:“姜大师,为什么要按手印?这样做有用吗?现在都是法律断绝关系才会生效。”

    姜毓秀微微一笑,“不急,这只是初步的,之后还会有律师团介入;将我和姜先生的关系以法律的形式来断绝。”

    那写这份文书的有个毛用。

    伏年没将这话说出口,摸摸脑袋,自觉莫名。

    “毓秀,你这份文书没法生效的。”姜父忍不住劝道,“你要和我断绝关系,我也没意见;还是用法律形式来实施吧,你好歹也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坑你。虽然,你不是我喜欢的女儿,但也请你相信我。”

    姜毓秀冷淡的瞧了他一眼,点燃香烛,做法祷告。

    “昔日......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姜父尴尬都写脸上了,女儿居然不知道他的名字,“姜建党。”

    “哦。”姜毓秀闭上眼,将写了断绝文书的黄纸捧在手上,“昔年,姜建党弃女于不顾,今,姜建党之女姜毓秀愿救其子.......你儿子叫什么?”

    姜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姜玉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