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是你爹呢,你都能陷害他;你只是我名义上的伯父,你认为我该手下留情吗?”素手暗紧。

    “慢,别动手!!”李鸣慎伸手阻止,“你来找我,只是为了给你父亲出气?那你不必为难文煊,文煊什么都不知道。”

    李文煊微垂的眼睑遮住了眼底的阴霾,出其不意的出手,想要从她手中挣脱。

    李沉舟另一只手附上灵气,如鬼魅般将李文煊抬起的双手挡下,掐住李文煊脖子的手一紧再紧,“文煊哥哥,你可别挣扎,要是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的脖子弄断了,你可别怪妹妹。”

    李文煊一张脸因呼吸不畅而涨红,张了张口,发不出音儿来。

    “李沉舟,你究竟想怎么样?”李鸣慎双手紧握成拳。

    李沉舟看了一眼蠢蠢欲动,一步步挪到李鸣慎身边的李文菁,微微一笑,“是你把爷爷送进了牢里,那就由你出面,把爷爷捞出来;否则,我弄死你的儿女。”

    “你敢杀人?!”

    “为何不敢?你应该知道我是体制中人,还是一个特殊体制里的成员;现在我再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我在的体制有规定,合理范围内杀人是不算犯罪的,明白吗?”

    李鸣慎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不信?那咱们试试。”李沉舟干净利落的将李文煊的腿踩在脚下,只听‘咔嚓’一声,李文煊的左腿膝盖应声而断。

    李鸣慎惊的面无人色,她真敢动手,也真敢杀人,不是说出来吓唬他的;可是,有这样的体制吗?为什么他没听说过?

    莫非……她所在的神秘体制有这样的规定?这可如何是好?

    李文煊疼的满头大汗,头脑混沌,眼前发黑;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你若是想为你爷爷报仇,尽管来,我不会冒着被牵连的危险去捞他;老头子是咎由自取,谁让他和海外有联系的?被人举报是迟早的事儿,怪不得我。”李鸣慎看着儿子的惨状,不心疼是假的,可是,他也不想被人拿捏住。

    “无耻。”李沉舟凌空一扇。

    李鸣慎被那股灵气扇倒在地,抬手擦了擦嘴角流淌出一丝血迹,“李沉舟,你别当我是随你欺凌的人。”

    “老子就欺凌你了,咋的吧?”李沉舟面容肃穆,走到墙体边儿上,把中年女人拖了过来;与李文煊放在一起,转而朝李鸣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