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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

    李鸣远乘着这个时间段家里人少,直奔李家老爷子的书房。

    “叩叩叩”

    “进来。”

    李鸣远推门而入,李家老爷子站在窗边看过来,虽已白发苍苍,精神头却很好,双眼炯炯有神,眼含犀利。

    “是老大啊,此次巡查灾情如何?C省那边都安排好了?”

    “爹,都安排好了,C省伤亡惨重,农作物也被糟蹋殆尽;今年C省的公粮不好交了,唯一庆幸的是当地大部分人都纯朴善良,每个村的人,只要是本村有房屋坍塌的,都会集中村子里的劳动力重建,现在C省的住房问题已经解决了。”李鸣远走进书房。

    “大伯。”一个小少年从书桌前起身叫人。

    李鸣远扭头看去,当看到侄儿面无表情的脸时,脑中却闪现李沉舟较真的面容,怎么看怎么相似;顿时心头大震,转而收敛情绪,只对他笑了笑,“是文煊啊,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你了,你爷爷又教了你些什么知识啊?”

    “没教什么,爷爷叫我练字。”李文煊脸蛋白净,绷着一张脸,五官精致,眸光幽暗,显得有些阴柔。

    “好好练字,你爷爷一手书法正愁没人继承,你练好了,也算了了你爷爷一个心结。”李鸣远含笑说道。

    李文煊点点头,没做声,他不爱练字,可是在了讨好爷爷也得练。

    “行了,文煊回房练,我和你大伯有事说。”李老爷子看他们磨叽,不耐烦的摆手,让李文煊离开。

    “好的,爷爷。”李文煊收拾东西离开,走出书房后,脸色刹那间阴沉下来。

    “说说,你这次要了将近两万块前做什么?在电话里你也不肯说。”

    李鸣远关上门,把怀里装着的十五颗药丸拿出来,放在桌上,“爹,这是培元丹,治伤效果非常好我;我在C省视察的时候,一根房梁掉下来,把我砸的头破血流,吃了培元丹,第二天除了有个结痂的伤口以外,竟是一点受伤的感觉都没有。”

    “有这么好的药?”李老爷子皱眉。

    “效果确实很好,您看我头上的伤口都完全好了,一点看不出来被砸过;您知道我这伤口在第几天上好的吗?”李鸣远顿了顿,在父亲的目光中继续道:“五天就已经好的看出来了,结痂的地方在第三天的时候脱落,第五天就痊愈了。”

    李老爷子手一伸,拿起一颗药丸嗅了嗅,“药香味儿很淡,要真是如你说的这般好,那这药得放好了;你买的多少钱一颗?”

    “一千块一颗。”李鸣远如实相告。

    “贵是贵了点,药效好就行;行了,这十颗我放着,另外五颗你自己拿去吧!”李老爷子笑着收起其中十颗培元丹,起身走到书桌前,从里面拿了一个空盒子装上,放到抽屉里。

    李鸣远见此,也不推辞,拿起最后五颗重新放进怀里。

    李老爷子放好东西,抬头看去,见大儿子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事?”

    “爹,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又有点不确定。”李鸣远犹豫不已。

    “说吧!在老子面前还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在C省遇到什么事儿了?”李老爷子不甚在意的问着。

    李鸣远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说出来,“爹,你知道这药丸子,我在谁手里买的吗?是在一个四岁的小姑娘手里买的;而且,当时,我看这位小姑娘就觉得眼熟,可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直到刚才看到文煊,我才猛然发觉,那个小姑娘长得和文煊有五分相似。”

    “五分相似?”李老爷子心下一跳,眼眶红了“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们家被人抱起的小孙女儿。”

    他们家近三代就这么一个女孩儿,却在满月宴上被人抱走,至今无法知晓是谁做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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