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里是羡慕得,有个愿意给你剥壳的男人,她也想要;而男人则是不屑,“看你那样儿,就差喝女人的洗脚水了,真TM丢人;不过,你那女人确实长得挺白净的。”

    车厢里沉寂下来,李沉渊一把瓜子壳洒出;带着灵力的瓜子壳仿佛认人一样,嗖嗖嗖的朝那男子飞去。

    “哎哟。”男子双手捂脸,疼的眉眼都挤到了一起。

    “女人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这人咋回事呢?我们不就是好心提醒你们一下嘛!用得着这么欺负人么。”

    “别闹了。”男子急忙把女人拉回来。

    “他都敢打你了,你也不敢吭声,软货。”女人火气颇大。

    男人忙把她推到她的床上去,轻声喝道:“叫你别闹了,这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那一手功夫你没看出来嘛?”

    “你......”女人想到刚才那一幕,心下后怕,呐呐的望着男人。

    “好好睡你的,我去找乘务人员,你别招惹他们。”男人回头朝李沉渊点点头。

    李沉渊冷厉地开口,“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再有下一次就不是伤脸这么简单。”

    男子什么也没说,捂着脸出了车厢,等那男子将脸上的处理好回来,默不作声的躺倒了床上。

    “哥哥,那人看面相就是心胸狭隘不容人的,他受伤了出去一趟,我还以为他是去叫人过来呢;没想到他们居然没闹。”李沉舟诧异的看了他好几眼,瓜子壳伤人在脸上,这是多明显的把柄?这男人居然没闹开。看这人身上的中山装和那女人身上的的确良的衣裳,也不像是没能耐没见过世面的人。

    李沉渊把瓜子仁交给她,笑了笑,“没听那男人刚才的话吗?他又不是傻的,我这一手是一般人能有的吗?他敢闹?”

    这时候能买到卧铺的人家不多,又是从G省到C省这一线的;他们摸不清他们的身份,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哦,明白了,这是个识时务的人。”李沉舟顿时意兴阑珊,没了兴致;撇撇嘴岔开话题,和他说起了悄悄话。

    火车在C省火车站停下,李两人相携下了火车;跟他们一个车厢的一男一女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女人指着他们的背影。

    “你看他们也是C省的,你找人跟着去看看是哪儿的;要是没背景的,定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太欺负人了,看你脸上这些疤,都是他们干的。”女人一看到李沉舟和李沉渊相携而去的背影,想到C省他们的地盘,顿时来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