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来,我是带着任务的;昨儿个把任务做完,今儿个才能回来呢。”
许红旗好笑瞅着她,“你这丫头,你爷爷还舍得对你瞪眼儿?他老人家对你大哥二哥瞪眼我信,对你我可不信。”
至于任务的事情,她问都没问,自动滤过;嫁给一名军人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要踹着明白装糊涂,机密等级的任务更是问都不会问。
“您还别不信,自从有了哼哼,我可是在爷爷面前失宠了;您是不知道啊!在爷爷心里,哼哼的地位可比我高,有点不对的,爷爷肯定先说我。”心塞塞。
许红旗还是不信,“你这话水分可就大了啊!”
“绝对没有水分,不信的话,您空下来后,到C省军区来看看就知道了;每次看到爷爷说我,我都觉得是错觉。”
这话一出,惹的许红旗哈哈大笑,“成,空闲下来我就去你和沉渊那里看看,也瞧瞧咱们家老爷子是怎么说他孙女儿的。”
“大伯母,您也不疼我了。”李沉舟盼着她的手臂,把头枕在她的肩头上。
“行了,大伯母疼你还来不及呢,咋会不疼你呢;我们娘俩也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了,你西昨天才出了任务回来,回房间休息去吧!你的房间,我都有定时打扫的,你回去用抹布擦一擦就能入住。”许红旗心情很好,小侄女儿回来,她笑的都多了,“床单被套在你的衣柜里,自己去找去。”
李沉舟也不多做纠缠,“成,我先去打扫房间,您是要去凉衣裳吗?”
“嗯,得干净凉上,晚了衣裳可不好干了。”许红旗颔首。
两人一同起身走出堂屋,许红旗反复叮嘱她好好休息,继而,两人分开走,李沉舟朝房间的方向走,许红旗则是在院子里凉衣裳。
推开房门,里面有一股淡淡的灰尘味道,有些呛鼻;桌面上也有淡淡一层灰,却不厚重,想来是两三天打扫过一次的。
想想大伯母每天要上班,回来还要照顾大伯,抽空做家务;还不忘打扫她的房间,她就觉得以前的孝敬还是少了,她该多孝敬孝敬大伯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