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长歪了。”

    夏飞鹏摇头,“那您看我长歪了吗?”

    “我夏国忠的孙子,怎么可能长歪。”说到这里,夏老爷子就笑了起来。

    “那是啊!我是您的孙子,怎么可能长歪呢。”夏飞鹏捧了一只野兔给许同志和田同志,“许爷爷,田爷爷,您将就吃点儿;一会人您们还要去上工,可不能饿着肚子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许同志接了野兔,笑着和田同志分着吃。

    “不用客气,我孙子送来的,客气啥。”夏老爷子手放到小孙子的肩膀上,摸到小孙子结实的肩头,人健康了,也开朗了,不似以前伴着一张来跟随时要去找人讨债似的好多了。

    许同志和田同志相视而笑,享受这难得的一顿美味。

    夏飞鹏拿起野兔撕了一个兔腿递给他,“爷爷,您也吃,两只都是用蜂蜜烤的;这法子还是师姑跟我说的,昨天晚上我试了试,味道很不错的。”

    夏老爷子尝了尝,连连点头,“是好吃,甜而不腻,味道清香淡雅。”

    “爷爷喜欢就多吃点。”夏飞鹏把兔子的前后腿都留给了老爷子,他则慢慢撕吃野兔后背的肉。

    四人把两只兔子吃完,打水洗了手,夏飞鹏把兔子骨头丢到篮子里的白布中,收拾完残局,看到许同志和田同志都自觉的出去了,他拉着爷爷在牛棚里说话。

    “爷爷,一会儿我就要走了,师姑让我来和您道别的;等您出来了,您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和师姑去了四九城以后也会给您写信的。”

    夏老爷子看着已经有少年模样的小孙子,一时间感慨万千,只那心力还是七上八下的。

    “先别给我写信了,爷爷若是有出去的一天,去外面一打听就能知道你师姑和师傅的地址;到时候爷爷主动联系你,要是爷爷没联系你,也也别来找爷爷了。现在虽说政策松动了,可一天一变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反复了;你听爷爷的,别轻举妄动。”

    “我知道。”夏飞鹏纵有不愿,也不得不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