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给倒了一杯白水,特意嘱咐过得。
“长宁殿下难得露面啊,难不成是好事?”
一些武将老臣笑着调侃。
“是好事,也有不好的事,我回来这些日子了,一直养伤,从西北回来伤的很重去掉半条命,一直也没调理过来。
这才有了点精神头,今儿来是有两件事跟大家伙通知一声,一么,海运我拿了四条海船,这四条海船都是我们兄弟姐妹出钱自己花钱买的,如今可以交给朝堂,但我有条件。”
文祁稳坐椅子上,侃侃而谈,自信而沉稳。
“哦,有何条件,可以说说么?”
李相爷问道,就是林相爷退下去后推荐的那位比较严肃有能力的那位。
“一,我周王叔多年来一直掌管海运,颇有成效,我认为交给我周王合适,但我只能给两条船,作为补偿,你们要给我银子,人手我带走,我还有用呢。
另外在其他方面也要给我一些便利,归根结底,这是我和姐妹兄弟的私房钱赚起来的,和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不给就别拿了。”
文祁靠在椅背上泯了口热水,态度闲适自在,稳坐钓鱼台。
“我看可以,但要商量下具体的东西。”
李相爷看了眼皇上,认为非常合理,其实他不赞成这样从姑娘手里硬夺,吃相有点难看,何况文祁给国库交的钱不少呢。
“准。”
“嗯,后续的事情自会有人和你们商谈。另外一件事,我查到了一些账目和不太好看的东西,我走了这些年,你们都玩的挺高兴啊。
如今我回来了,是不是要算算账了,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我萧文祁的东西你们也敢往肚子里吞,我看你们是拿我当软柿子捏呢。
还有这些年你们捏着后勤不停的给我的人找麻烦,我这都查的一清二楚了。我的人不能白受委屈,我是来讨债的,今儿来了,就是通知一声,你们回去洗干净脖子在家乖乖等着我。”
文祁微微扬起下巴,笑的十分灿烂,双眼如刀一般,冰冷彻骨。
宗室中很多人已经历练到可以在朝堂大朝上站稳位置了,有些子弟也是宗室的,个别人仰起头心情十分激动难耐,隐隐有些泪水,他们知道文祁回来一定会给他们出气的。
“拿我的钱还要欺负我的人,把手都伸到我的嫁妆铺子里去了,你们的吃相是不是难看了点,当我萧文祁好欺负呢。
我多年不在大家是不是以为我死外边了,别怪我没提前通知,给你们三日时间,主动认错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否则我的屠刀就要饮血了。”
文祁轻笑一声,放下茶盏,站起身,转身就走,连父皇的脸面都不给。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先说话,都吓得冷汗津津了,皇帝环顾全场,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他的女儿终于重新站起来了,还是那么霸气,还是他们心里唯一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