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文麟走着回宫的,并未做亲王轿撵。
“是长宁公主和五皇子么,停一停。”刘溪坐在轿撵上并未下来,坐在上面招呼二人。
“给刘才人问安。”文祁有礼的先一步行礼,文麟也一起行礼问候。
“客气了。好久没见到公主,没想到一眨眼公主已经长成豆蔻少女了,真漂亮呢!”刘溪浅笑着,安坐在轿撵上居高临下和文祁文麟说话,眼眸中带着清浅的笑容。
文祁微微抬头瞧她一眼,微笑道:“才人客气了,才人许久不见也是芳华初绽,美丽不可方物呢,说您生病了,您身体可好些了?我瞧着您气色红润并不像生病的样,这就很好,免得我父皇担心,你父亲刘将军也是左一封折子右一封折子上奏,担心得不得了呢。如今瞧着您近况甚好,这样大家都安心了。”
一番话说得很是有礼,也为刘溪感到高兴地样子,隐含的意思却是再说他们父女弄虚作假蒙骗皇帝,携恩要挟的意思。
刘溪脸色一红,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谨慎的不在搭话了。
“多谢您关心,我还要去拜见太后和皇后贵妃姐姐,我就先告辞了,勿怪!”刘溪不知如何应答,赶紧撂下一句就跑了。
文祁望着她远去的轿撵轻笑一声。
文麟则皱着眉头斥责,“没有规矩,轻狂蠢笨。姐姐乃是正一品亲王食邑比肩亲王的,竟然不下轿行礼,还坐在上面居高临下跟我们说话,哪怕下来点了个头也是礼貌啊,真是……”
“哼!倒是出去那么久学的长进多了,不会说的话不敢接茬了。不过可惜资质有限,没学会精髓,只学了个皮毛。”
“理她作甚,蠢!比兰月姐姐差的太远了。”文麟瞧不上刘溪,觉得她蠢得很,不乐意和这样人说话。
同样是庶女,兰月其实也不如赵婳居多,嫡女的教养还是不一样的。但兰月好在从来不会抖机灵,不会就老实说不会,不懂的就被闭紧嘴巴不乱插话。
先听别人怎么说,自己才好应对呢。实在不懂的也是先向长辈和姐妹们求助咨询,不会像刘溪这样,自以为自己是缺了机遇才没有腾达,实际上却是张狂轻浮流于表面。
“嗤!可别拿她和兰月妹妹比,她不配和咱家姑娘相提并论。”文祁讥笑一声,朝着蓬莱殿去给太后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