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要这么做?”

    “被他胁迫这么多年,你才是最恨他的人吧……”叶长流搭在杯上的手指雪白润泽,十分好看,“若是,我能够承诺在保令郎和护龙山庄平安的前提下扳倒他,不知慕容庄主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呢?”

    慕容执浑身一震,嘴唇抿成一条线,“西门傲与此案毫不相干,叶大人不必白费心机。”

    “喔,是这样。”叶长流点点头,柔声道,“既然如此,明日皇上找我问话我只得说……的确是孟熙烨指使你刺杀八王爷的,看他有恃无恐似乎还有后着,如果从护龙山庄入手兴许能够找到什么关键,可少庄主慕容耀远在震北军当校尉,要彻查还得找他回来问清楚,啊,对了,当说到慕容耀时孟熙烨似乎面有异色,看来……”

    慕容执雷霆之怒,“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叶长流眨了眨眼,凑近他的脸,突地一笑,“难道你认为我会这样看着你承担所有罪责,然后,看着西门傲安然领着大军出征?”他说到这儿,绝秀的面孔逐渐阴森起来,“我告诉你慕容执,我不会为了你这大义赴死之情而心慈手软,更不介意为了扳倒西门傲而拖垮整个慕容山庄包括你那无辜的儿子,甚至可以不惜以勾结外戚之罪让你的九族死光死绝——今日你不应允我,我这天下第一商便做一次霸王生意,断了你所有念想,让你必须赌这一次,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慕容执怒发张然,双手镣铐崩断,掌影暴起,“碰”的一声数十道掌影掠过叶长流身侧,然转瞬间人影闪逝,耳边听得轻轻一笑,雪白润泽的手指牢牢扣在他的颈上,一缕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叶长流眼睫微扬,挑衅味十足,“你武功不如我,阴谋诡计更是差我甚远,究竟还有什么不能让你死心,何不听我说说应对之策呢?”

    慕容执的唇齿有瞬间的僵硬,叶长流这一笑的意味,仿佛一切不过是一个让他愉悦的游戏——他乐意看着自己挣扎——到死。慕容执悲从心生,他的胸口上下起伏,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耀儿中了‘阴阳紫阙’,莫说让我为你上堂为证,便是走出这囚牢一步,西门傲随时都可以杀了他!”

    叶长流微微一怔,他虽不知这“阴阳紫阙”什么毒物,言下之意能够解毒的人唯有西门傲,慕容执未必不想帮自己,而是不能帮。他缓缓放开手,踱到桌边停了下来,见慕容执神情悲痛,浑身战栗隐忍着不发,他慢慢侧头,合上双眼,“慕容庄主,你可记得那日寿宴,我明明喝了你大半坛琼觞,却为什么丝毫没有中毒迹象?”

    慕容执闻言一愣,这个疑问的确缠绕他心中许久,喃喃问道,“为何?”

    叶长流轻笑了一声,没有立刻回答,他坐下身,一手举起茶壶往茶杯里倒出一些凉水,一手摸入怀掏出一枚玉瓶,打开木塞伸到慕容执跟前,示意他闻闻,慕容执眉头一皱,探了一下,大凛道:“鹤顶红和断肠散?”

    “不错,天下奇毒成千上万,鹤顶红乃是剧毒之首,一旦入口,不给人任何时机,没有任何解药,当即致人于死地,更何况这鹤顶红更是加了断肠散——”叶长流从容的将瓶内丹粉倒入茶杯中,举起来摇匀,看着粉末尽数化去。

    他盯着杯中水,眼睛一眨不眨,突然端了起来,浅浅的喝了一口。

    慕容执蓦然一惊,飞快出手制止,然而叶长流已将这杯毒水一饮而尽。慕容执变了颜色:“你疯了。”

    叶长流微微一笑,在房内来回踱了几圈,最后回到慕容执跟前,展了展臂,表示自己无恙,又指了指自己依旧姣好的脸色,道:“因为我会一种内功,能化解天底下所有毒,包括——阴阳紫阙。”

    慕容执蓦地一惊,讶然道,“世间有如此奇功?”

    “如果你还不信,明日……”叶长流微笑得很是良善,“西门傲的人找你时告诉他叶闲别有居心,以策万全,你需要拿到‘阴阳紫阙’让我服下,他一定应允。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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