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梁,历经三朝皇帝,给予了很多重要的建设性意见,有着超然的地位。

    栓子和传威等人都回来了帮着办丧事,同时把棺材送回李家,要在李家守灵的,不能在农庄上不合规矩。

    “栓子你去帮着去……弄弄。”巧兰扶着门边指挥栓子去李家帮衬着。

    “娘,我知道您别担心,药呢。”栓子一看母亲的脸色就知道母亲犯病了。

    “我没事,你别吭气,你太奶奶也不舒服,让瑜哥他们几个小的陪着喊喊叫叫人,让她分散注意力能好点,我没事,我歇会就行。”巧兰摆摆手靠在儿子肩头,心口疼得厉害,远比上次爷爷奶奶去世还要严重。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每一次犯病都比上一次要严重,她的时间可能也不多了。

    “娘。”栓子担忧的看着母亲,眼里全是着急和难过。

    “我没事,儿子,你长大了要做父亲了,要担起这个家的责任,你妹妹你弟弟还有云绮还有你未出世的孩子,他们需要你,你也看见了,我一次比一次严重,我的日子不多。娘能指望的只有你了。”巧兰望着高大英俊的儿子,心里是满满的成就感。

    “我还没长大呢,我是你儿子呀,你不能不管我,不能把他们都推给我呀,你不看着弟弟成亲了么,他肯定会怪你的。”栓子吓得脸都白了,从来没有这么慌过。

    “别怕,我还没那么快死呢,去吧,送你太爷爷一程,你可是太爷爷他们养大的。”巧兰脸惨白如金纸。

    “哎!”栓子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松开母亲转身去忙乎。

    “栓子,你永远都记住,你是堂堂宰相养大的孩子,无论任何时候别丢你太爷爷的脸,堕了他老人家一生的清誉。”巧兰用尽所有力气嘶吼了一句,似乎要将心里所有的悲伤都喊出来。

    栓子默默地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绮扶着巧兰,“母亲你要撑住啊,我们需要你,我需要你啊。”她也哭的难过极了。

    “好孩子别哭,你还怀着孩子呢,别让我担心你,你看我都自身难保了,你太爷爷不喜欢别人整日哭天抹泪的,看着都不吉利晦气嘞。”巧兰又哭又笑的。

    “嗯,我扶您进去歇一会。”云绮扶着巧兰回屋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