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你打死的吧,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是军爷扔在门口的。”另一个年轻一些的也十分和气的问道。
巧兰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我家那个打死的,那日听说我被人跟踪到酒馆去了,当天就从军营跑回来,十分生气让人一查就把人给揪了出来,原我想说打一顿板子卖了算了,我家那个一生气直接就一顿军棍就给抡死了,气的火冒三丈,我哪敢说话啊,可我们夫妻一体,他打死的就是我打死的,这个账我认,就是我打死的。”巧兰十分坚定的维护丈夫。
几人都赞赏的点头,这才是夫妻一体的意思呢,很该这样才对呢。
“来来,不说那些生气的话了,刘夫人不怪我,我就千恩万谢了,我今天请到了京城来的戏班子,特意叫你们来听戏的,咱不提那些个生气的事,为了一个混不吝的人搅了咱们的乐子了。”赵夫人缓过气来,才又站起来主持大局。
“呦!那我可要点一曲的,我还挺喜欢听戏的,尤其是热闹的,听这可解闷了,这里的曲子也不错,可我听不懂吴侬软语,听了想睡觉。”巧兰也不愿意得罪人,很是给了台阶下。
众人哈哈大笑,“都一样的,我们也是北方人,听不懂南方的戏,所以才聚在一起热闹热闹,以后咱们常来往啊。”
“好啊,好啊,我一般都在家。”巧兰也笑着点头,伸手不打笑脸人么,客气话听听罢了。
赵夫人也是个能人,气成那样很快又恢复过来,顶着不太舒服的身体张罗着,里外都弄得十分妥当,还请了戏班子给她们点,就连点心茶水都是一应很好的,照顾到了大家的情绪和习惯。
“我听说您和公主认识?”赵夫人坐下来和她们一起听戏,三人坐的紧邻。
“是的,您听说过吧,我是农家女,是个慧纹绣娘,我绣的还能见人我在的绣楼就是公主开的,送去京城被公主赏识送进宫去了,后来一二来去就认识了,是公主和善待我十分尊重客气,我家爷们以前在西北打仗和将军就认识,公主可能因为这个给我几分面子罢了。”巧兰十分谦虚,略作解释但说的不尽不实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赵夫人恍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