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开心点,在爹娘的几次邀请和保证中,决定带刘泠回家吃顿饭,让她多见见自家人。毕竟太医说,刘泠的病情,需要有人开解关心。沈宴思量后,也希望她与自己家的人相处好一些。

    谁知定北老侯爷去世,让刘泠悲观的那一面大爆发。从他们听到消息时,她就开始哭。直到刚才,情绪已经低落到了极点。

    他该怎样,才能让刘泠开心点呢?

    之后定北侯府置办丧礼,刘泠醒来后,沈宴没让她去晃。她醒后状态还是不够好,窝在他怀里,就莫名其妙地哭。在老侯爷出殡那一天,他们两个才去送了行。回来后,刘泠继续养病。

    沈宴却不能每天都陪她待在家里了。

    沈宴升为了锦衣卫指挥使,成为了锦衣卫中的最高长官。

    陛下的意思是,锦衣卫指挥使不用到处跑来跑去执行任务,沈宴就留在邺京养病好了。但养病之余,他也不能什么事都不管。太子逼宫一事结束后,官员们该罚的罚,该选的选,该升的也得升。锦衣卫那边,陛下对沈宴还是很信任的,就让他闲暇之余,管一管锦衣卫的事情。

    沈宴大部分时候都呆在府上,妻子养病,他也在养病。但偶尔事情多了,他也得出门一趟。

    刘泠对此倒是挺开心的。她的丈夫升了官,之前的兄弟们都来府上庆贺,大摆筵席,气氛友好热闹,人人祝贺,也让她的抑郁之情好了很多。

    再说,成为指挥使后,沈宴大部分时候,都得留在邺京。这正符合刘泠目前对他的期待。在她最难受的这些时候,沈宴出京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他要是能留在邺京,她当然更开心了。

    只是每天要喝一堆苦药,刘泠很是愁苦。

    清晨,屋中窗子大开,一道屏风遮挡,沈宴在换官服,刘泠坐在桌前,盯着滚烫的黑药叹气。

    她跟沈宴抱怨,“这药太苦了,真是不想喝。”目光则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换衣。

    这宽肩窄臀的,长手长脚的,后背线条那么挺翠,腰还那么细……

    “那怎么办?”沈宴低头系腰带,漫不经心跟她回话。

    刘泠托腮,“你帮我喝了好不好?”她说,“趁今天太医还没上门给我诊脉,你赶紧帮我把药喝了,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沈宴回头看她,思索一下,点头,“也好。”

    “……”刘泠惊愕,又疑惑,“你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沈宴笑,走向她,看一眼她扔在桌上一点儿没动的药,摸摸她仰起的小脸,和气道,“这样吧,刘泠。每天喝那么苦的药,都要捏着鼻子忍,何必呢?多辛苦啊。咱们想个法子规避吧。”

    “……”他的笑看起来捉摸不定,刘泠警惕往后退。

    “咱们换一下。你去喝我的药,我替你喝你的药。你看我喝了那么久的药,也没有每天喊苦,总想着偷偷摸摸倒掉,说不定我的药是用蜂蜜做的呢?你去试一试吧。”

    “……不要,”除非她傻了,才跟他换,“你喝的药比我多多了,你不要欺负我没喝过,就拿来骗我。我又不是傻子。”

    “哦。你不是傻子。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傻呢?帮你喝药?你怎么想出来的这个绝妙法子?”

    “……”

    沈宴对待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笑着出门,不逗她玩了。

    趴在窗口,青翠草木中,看丈夫一身挺拔飞鱼服,在视线中远去。刘泠痴痴看一会儿,嘴角勾起一个笑来。

    啊,她的心情,好像又好了一点儿。

    沈宴今日出门,却不是去处理公务。而是罗凡在锦衣卫中升了千户,要出京执行公务。作为一手提拔罗凡的上峰,沈宴出城为他送行,给了罗凡很大的面子。但撇开众下属,罗凡拉着沈大人躲到一旁,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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