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露,还被益州军瓮中之鳖杀死许多士兵。两军僵持二十多天,董卓军不仅拿葭萌关毫无办法,还损失了近四千士兵,葭萌关仍然巍然不动,康鹏都被气得血压升高无数次。

    这天,天上又下起绵绵细雨,康鹏见葭萌关久攻不克,心中恼怒无心出战,便让大军休息一日,自己却跑去后帐拿文鹭发泄,想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找回男人的威风。疯狂之后,康鹏象一头肥猪一样躺在文鹭身边喘着粗气,文鹭却忍着钻心的疼痛嘲笑道:“老贼,你的葭萌关打下来了吗?”

    康鹏喘着粗气说道:“你别高兴太早,攻破葭萌关在本相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本相心怀慈悲,不愿用这招而已。”

    文鹭一阵冷笑,不屑道:“你也会心怀慈悲?除非狗都不吃屎!”文鹭想想又嘲笑道:“心怀慈悲的董太师,你倒说说你的破关之法,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吹牛?”

    康鹏温柔的揉着文鹭的坚挺嫩滑的**,淫笑道:“你不信?那我们打一个赌,如果证明本相不是在吹牛,那你就主动服侍本相一次;如果证明本相是在吹牛,那本相马上放你走,让你脱离苦海。”

    文鹭看了康鹏那张丑陋的肥脸一眼,心说老贼这么有把握?可文鹭转念一想,老贼如果真有把握破关,他早就用了,那还会至今不用?文鹭冷笑道:“好,赌就赌,如果你说的破关之法真能管用,不说主动服侍你一次,十次都行。”

    “你知道掳疮吗?”康鹏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阴冷。

    文鹭点点头,“知道,是一种很厉害的病,会让人发高烧,全身疼痛,然后得病的人大都会死,就算侥幸不死脸上也会留下麻子,又叫天花。”文鹭看着帐蓬顶,幽幽道:“天花传染非常厉害,基本无药可救,我们荆州那里那个村庄有人得了天花,那个村庄的人都得全部烧死。”

    “原来你是荆州人?”康鹏心说我还真够厉害,到现在才知道老婆的老家是那里。康鹏冷声道:“天花虽然厉害,可本相却知道有一个办法治愈天花,那个方法叫种痘。”

    “那又怎么样?”文鹭好奇道:“与破关有什么关系?”

    康鹏将文鹭紧搂进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五天之前,文华侯向本相报告,汉中褒城一带有一个村庄发现天花,本相已经派军医去给那个村庄的人种痘去了。可本相不仅知道如何治愈天花,更知道如何传染天花,你说,如果本相把天花传人葭萌关,那葭萌关还破不破?”

    文鹭张大了小嘴,半天合不上,就象不认识康鹏一样紧盯着康鹏的丑脸,康鹏淡淡道:“葭萌关中不仅有本相的敌人,更有无数无辜的百姓在与他们接触,如果天花流入葭萌关,那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的百姓,所以本相不用。”

    文鹭默默无语,心中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康鹏却在向她索要赌注了,“美人儿,本相赢了吧?还不快乖乖侍侯本相?”康鹏一边说着,肥手一边又开始在文鹭嫩滑香软的身体上活动。

    文鹭涨红着脸,也不反抗,只是嘴里还在不服气的说道:“骗子,天花那么厉害,你的什么种痘难道就能治好?再说了,你怎么可能能人工传播天花,吹牛不用交税吗?”

    康鹏肥手在文鹭身上游动更甚,淫笑道:“骗你有什么用?本相不愿用天花残害同胞,用来对付异族却不会心软,本相已经派人收集天花病人用过的衣服被单,准备给我们大汉朝北方那两个讨厌的邻居匈奴和乌丸送一份厚礼,到时候,你就知道本相有多厉害了。”

    当康鹏挺进文鹭体内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亲兵的声音,“禀告太师,温侯飞鸽传书,送来战报。”

    康鹏一跃而起,吕布和张绣部队一直没有消息,康鹏一直都在焦心,光着屁股飞快跑到帐帘之后,肥手伸出帐外,“拿来。”康鹏着急的模样让文鹭大为解气,“恭喜了,你的干儿子一定吃了败仗,来向你求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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