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深冬,天上阴云密布,又飘下鹅毛大雪,两军冒雪摆好阵势,那刘循提枪跃马,出阵叫道:“无道董贼,可敢与本少主决一死战?”
康鹏大怒,使庞德出战,庞德拍马上前,刘循挺枪接住,战不数合,庞德诈败而走,刘循那里肯放,紧追不舍,这边吕布飞马赶到,接过刘循,庞德也回马与吕布双战刘循,好个刘循,发挥他最后的辉煌,将一杆钢枪舞得有如一团旋风,将吕布与庞德逼得节节败退。
康鹏见时机已到,立即命吴懿与赵岑领两千士兵出阵,去冲益州军中军,那边雷铜等人见董卓军冲自方中军,急命点号炮,一声炮响,益州军中军弓箭齐出,一通乱射,董卓军见益州军阵法森严,不敢再冲,扭头就走,那边刘循也杀退吕布与庞德,见有机可趁,急命大军掩杀,董卓军中军立时被冲散,康鹏大败逃走。
“快撤!快撤!”康鹏挥舞着鬼头刀大喊大叫,指挥董卓军撤入窄道,气得旁边的文鹭直撇嘴,嘲讽道:“无胆老贼,敌人还没杀过来呢,就要夹着尾巴逃了?”康鹏扫了她一眼,不理她的冷嘲热讽,只顾指挥军队依次撤离。
“杀啊!这次一定要取下董贼的头颅!”这边刘循见胜利在望,兴奋得大喊大叫,只顾掩军追杀,旁边雷铜赶来,“少主,敌人未使全力便先行撤退,只恐有诈。”
刘循恶狠狠瞪雷铜一眼,喝斥道:“无胆之徒,敌人阵形已乱,正应乘势追之,以成全功,你若不敢去,带你的部队殿后,只是功劳分不得你!”当下刘循不听雷铜良言,只姑指挥全军追杀,雷铜叹了口气,还是带本部两万人马徐徐而进,不敢全力追击。
刘循意气风发,几次都冲杀到康鹏中军附近,无奈吕布与庞德仿佛突然厉害了许多,每当他靠近中军,便全力挡住他,使刘循只能远远看着康鹏逃窜,无法一击攻破敌人中军。而董卓军诸队都是混而不乱,徐徐撤退,不给益州军各个击破的机会。
且战且退,不知不觉间,董卓军已经撤出狭道,接近自军大营,而益州军除了雷铜的两万部队外,其余十三万部队都进入到绵延达四十里的狭道内,早有探马飞报康鹏,康鹏闻言,立时鬼头刀指天,发出信号,山顶红旗挥动,刹那间,董卓军号炮齐鸣,埋伏在山道两侧的甘宁、魏延和张绣一起冲下,那边赵云与马超也自两侧分别杀出,董卓军主力也折头杀回。
不到一柱香时间,刚才还在追杀董卓军的益州军便被董卓军包围,退路被赵云与马超牢牢堵住;松散狭长的队伍被甘宁张绣等队伍断为数截,互相不能救应,狭窄的山道上又不能发挥兵力优势;那边董卓军主力又折头杀回,这次董卓军再也不需要有任何实力上的保留了,一个个董卓军的骄兵悍将有如猛虎下山,将装备与训练都远不如自己的益州军杀得血流成河。
大雪纷飞中,两支庞大的军队在浴血奋斗,天气虽然寒冷,但双方都顾不上那么多了,常常可以见到光着膀子的军士全身被血染红,头上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挥刀不止,血流成何,暗红的热血将白雪融化,变成鲜红的血水流入道旁已经结冰的垫江,冻成血红的冰块,没有多长时间,甚至连那已经结成的冰面的垫江河面都被热血融化,红色的河水夹裹着难以计数的尸体缓缓流淌。到处是喊杀,到处是惨叫厉喝,到处是兵器相撞的声音,士兵们的双足睬踏着敌人与同伴的尸体,每一脚下去,都能激起齐腰的血水冰桨。
混战之中,董卓军装备好的优势发挥无余,产自长安的神兵利器可以轻松斩断敌人的兵刃,继而砍破、刺破敌人单薄的盔甲,带走敌人的生命。而可怜的益州军士兵手中大都是粗劣的铁刀木枪,遇上身着鳞甲或环甲的董卓军军士,他们粗劣的武器很难对董卓军士兵造成伤害,不是刀断枪折就是被董卓军乘机砍去自己的脑袋,加上地形上的劣势,益州军已经完全处于下风,再无反水的机会。
那边雷铜见主力中伏,慌忙驱军冲击赵云军,想把主力接应回来,奔至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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