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诩恍然大悟,忙对康鹏连拍马屁,但也在心中感叹,“居然有人比我还毒啊!”

    陷阵营刚出城门不久,在烈酒的推动下,以麻黄碱为主要成分的兴奋剂便开始发挥作用,陷阵营将士一个个双眼通红,感觉体内的血液在燃烧,全身就象有使不完的劲,觉得自己一拳出去可以震死一头健牛一般,忘记了前方的危险,只是没命往刘孟联军大营狂冲,而他们骑下的战马也仿佛被他们的热血感染了一样,冲刺速度陡然加快了许多,就象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在成都的土地上疾弛。

    仅仅半个多时辰,陷阵营就跑完三十里路程,径直杀到刘孟联军大营前,而刘孟联军经过一天的苦战后,士卒几乎都疲惫不堪,早早就关闭营门让士兵休息,只有少部分今天没有上阵的部队在执行夜巡任务。陷阵营快冲到刘孟联军大营时,正好遇到孟获军两员大将董荼那和阿会喃巡逻经过营门,二人远远听到稀疏的马蹄声,董荼那便抬头问寨楼上的哨兵道:“来的是什么人?有多少?”

    寨楼上的哨兵观察了一会,回答董荼那道:“回禀将军,夜色太黑,看不清楚来的是什么人?但数量不多,大概只有六七百人,都骑着战马。”

    董荼那有些纳闷,问阿会喃道:“你知道大王有派骑兵斥侯出营吗?是不是他们探查敌情回来了?或者是今天撤退的时候落下的弟兄?”阿会喃也莫名其妙,答道:“大王好象没派成建制的斥侯出去啊?”阿会喃忽然紧张道:“你说会不会是敌人来劫营?”

    董荼那大笑,“哈哈,董卓疯了,只派六、七百人就想劫我们的大营?依我看,十有**是我们收兵时捺下的弟兄。”这时候,寨楼上的哨兵又大叫道:“将军,来的人应该是我们的部队,他们都光着上身,没穿衣服和盔甲。”

    “看,我说是我们的弟兄吧。”董荼那笑道,阿会喃也哑然失笑,董卓军士兵装备精良当世第一,最普通的步兵都有生牛皮缝合铁片制成的皮甲可穿,只有生产力落后的南蛮兵才赤膊上阵,既然来的骑兵没穿上衣,那一定就是南蛮军了。

    “快把鹿角拒马搬开,让弟兄们进营。”发现自己的失误,阿会喃立即补救吩咐道。既然是撤退时落后的部队,那他们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很可能还有垂死的伤兵,节约一点时间,或许就可以当挽救几名南蛮军士兵的生命。

    放在营前的鹿角和拒马迅速搬开,董荼那和阿会喃也站到营门前,准备迎接坚持到现在才返营的战士,可他们却看到一个让他们全身发抖的画面!奔腾而来的是七百匹董卓军专有的黑色长腿战马,还有七百口闪着寒光的钢刀、与七百名仿佛在全身喷火的董卓军赤膊战士!

    “快发警报,敌人劫营!”董荼那慌忙大喊,可时间已经晚了,高顺的战马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他面前,雪亮的钢刀迅捷在空中画出一道半圆形,准确落到董荼那肩上,将董荼那连人带肩劈作两半,钢刀没有丝毫停歇,劈开董荼拿身体后又将他身边的一名南蛮军士兵齐胸斩断,最后削掉另一名南蛮军士兵的胳臂,钢刀的劲力才算消亡。

    “杀啊!”被酒精和麻黄碱刺激得双眼赤红的陷阵营战士看到鲜血,身上的血液更是沸腾到了极点,左手猛抽马缰,右手疯狂挥刀,在营前的刘孟联军那里见过这么疯狂的战士,甚至没有时间做出如何反应,就被陷阵营战士砍翻,战马撞倒,又被马蹄踏成肉泥,几乎每一匹陷阵营战马马蹄上都沾满斑斑鲜血。

    “杀!杀!杀!”七百名陷阵营战士组成鱼鳞阵,在刘孟联军大营中横冲直撞,见人就杀,见敌就砍,而刘孟联军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到处都是在喊:“你们是什么人?”然后就是临死的惨叫,与钢刀斩断骨骼的声音和头颅四肢滚落的声音,顷刻之间,陷阵营就冲破两座刘孟联军营盘,直指刘孟联军中军大寨。

    陷阵营已经杀入大营了,孟获还在中军大帐为祝融垂泪,正伤心欲绝间,忽听得营内鼓噪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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