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皮亚提叫了半声,就没声了,因为的确没什么感觉。聂让飞快的拔针、扎针;皮亚提身体的各个部分被完全的阻隔开了。聂让做好一切,伸手提起旁边的一个行李箱:“好了,我走了,你慢慢看吧,你有好几天的时间来看,只是只能看,不能碰了。对不起了!”聂让潇洒的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几辆重型卡车开了过来,一群皮亚提的助手拥过来,手上电钻电焊电锯,一阵乱糟糟的操作之后,几根钢索被牵了过来,钢索上的钩子钩住了船上的一些结构,几辆重型卡车一起发动,“轰隆”一声把整块的船板给扯了下来,一群人冲了进去,七手八脚的把皮亚提抬出来,皮亚提还不能动弹,他在助手们用手组成的担架上怒吼:“你们这群笨蛋!拆了人家的窝,那个疯子回来,我们就惨了!”助手们谁也没有勇气按照常规的办法进入船屋,最终想出了这么一个最糟糕的,但是他们认为暂时最安全的办法——至少暂时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