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河南的李自成时,后方的陕西三边就难免变得空虚,李岩和马守应等人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一路势如破竹打回了陕西,又轻而易举地攻占了米脂县城。

    对于李岩所部地行动,傅宗龙其实是知道的。

    早就有细作回报,有小股流贼从孟县一带北渡黄河。正往西北方向流窜,可傅宗龙并未把这小股流贼放在心上,只是严令沿途的各州各府、各卫所加强防卫、严加阻拦,却并未派出大军进行围追堵截,傅宗龙甚至没有把这件事向洪承畴和京师做任何禀报。

    傅宗龙的大意最终酿成了大患!

    为了围剿河南的李自成,崇祯帝总共调集了洪承畴、傅宗龙、马士英三路军队共二十余万大军,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二十万官军调集起来。光是吃饭就是个大问题。还有将士们的军饷更是个天文数字,可大明朝的国库早已经空了。内帑也已经消耗殆尽,崇祯帝已经根本拿不出一粒军粮,一两纹银了!

    怎么办?

    没办法,崇祯帝只能下令让洪承畴、傅宗龙、马士英自筹粮饷!马士英背靠江南,有江南税赋做后盾,粮饷不是问题,洪承畴也可以通过运河截夺漕粮,饷银也能从江南税银中截留一部份,可傅宗龙就不行了!

    傅宗龙怎么办?没办法,只能加重陕西省的税赋,把重担压到老百姓头上去!

    傅宗龙治下地陕西省本来就很穷,又连续遭受了三年的大旱,各府各县的老百姓本来就已经开始啃树皮,挖草根了,今年冬天又遭受了一场罕见的大雪,一些黑心商人和富户又趁机囤积粮食,哄抬粮价,百姓们又饿又冷,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了,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官府非但不派粮赈灾,却反而加重了税赋!

    这一来,陕西百姓是真的没了活路,这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李岩的军队恰好又在这个时候杀回了陕西,就好比是一颗火星投进了干柴堆里,造反的熊熊大火霎时就燃遍了陕西全省!

    起义军杀回米脂地消息一经传开,陕西地延安府、庆阳府、平凉府就都反了,走投无路的贫苦百姓纷纷揭竿而起,他们冲击官府,棒杀士豪劣豪绅,先大肆哄抢一番,然后扶老携幼前来米脂投奔李岩地义军。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李岩的起义军就从五千人壮大到了几万人,而且仍以每天几千人地速度在壮大!

    等傅宗龙发现后院起火,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李岩气候已成,山西、陕西已经成了星火燎原之势,傅宗龙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

    大同,王家大院。

    转眼间时间已经来到了崇祯十五年的四月初。王朴装病都已经装了快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王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着实在家里好好陪了陈圆圆一阵子,陈圆圆也难得地享受了一段幸福旖旎的时光,这天刚刚吃罢午饭,嫩娘就找了个由头出去了,识趣地把独处的幸福时光留给了王朴和陈圆圆。

    看着陈圆圆轻嗔薄怒、妩媚无限地娇俏模样,王朴再按捺不住,轻轻捉住陈圆圆的小手把她丰盈的娇躯紧紧搂入了怀里。不知道是王朴搂得紧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陈圆圆的呼吸明显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王朴的双手在陈圆圆的娇躯『摸』索了一阵,便撩起她的罗裳去解她地腰带,陈圆圆其实早已经春『潮』泛滥了,可她还是轻轻摁住了王朴双手,娇喘吁吁地说道:“爷。不要。”

    王朴喘息道:“为什么不要?”

    陈圆圆道:“李老爹说。有了身孕就不能再那个了。”

    “别听那老头胡说八道。”王朴喘息道,“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没事了。”

    “爷,奴家听你的。”

    陈圆圆嘤咛一声,往后躺倒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王朴以双肘支在坑上,又伸手轻轻抚住陈圆圆的娇靥,就那样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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